實是沒有的。不過後山有個玄玉洞,外頭那扇鐵門還是蠻。。。蠻嚴實的。”司空無雙罵道:“呸!那是我父王平日練功之所,怎能拿來讓這小賊住下?”
小小郡主笑道:“姐姐,這個你別擔心。剛才父王正給我講故事,忽然無影叔送來一封信,父王看了那封信,便急急出莊去了,說是要離開幾天。”
司空無雙沉吟了一下,道:“也罷,我便給你三天時間,時限一到,外頭若沒什麼事情發生,我還取你狗命!”
杜英道:“好,正是這句話!”卻見長孫無忌正朝自己擠眉弄眼,小小郡主則是微笑吟吟,大有喜慰之色,心中不禁一暖。又對司空無雙道:“還要麻煩郡主一件事。這三天時間裡,我娘子若發現找不到我,只說我去了外頭辦事,免得讓她擔驚受怕。”
司空無雙冷笑道:“你也忒小瞧了我司空無雙,孰黑孰白,我自問還分得清楚。三天之後,不管你死活如何,你的娘子我們定當細心照料,絕不會怠慢於她。”
杜英道:“那麼先謝過了。”司空無雙後面一個丫鬟上前幾步,道了聲“公子請!”,便隨著她往後山行去,司空無雙則在後面緊跟,自是怕他一不小心跑掉。
長孫無憂甩了甩腦袋,忽然搖手大叫道:“等等我!”司空無雙眉頭一皺,道:“長孫老鬼,你跟來幹什麼?”
長孫無憂一邊趕上,一邊哈哈笑道:“侄媳婦兒有所不知,我與杜小子乃是忘年之交,萬一三天後他讓你殺了,我可就找不到人敘舊啦,不如你連我跟他一起關了吧!”
司空無雙嘿嘿笑道:“好啊,這我倒是求之不得,省得你又到我家胡作非為,鬧得雞犬不寧。”卻聽長孫無忌笑道:“娘子,不如連我也一起關了吧?正好讓晚生面壁思過。”司空無雙罵道:“你這隻死老鼠,瞎湊什麼熱鬧?乖乖給我跪到房裡去,晚上便來收拾你!”長孫無忌口中諾諾,回頭朝小小郡主扮個鬼臉,牽起她的手,兩人一路嘻嘻哈哈,又自回去了。
後廂房與後山相通,這一路上,只覺滿眼滴翠,滋潤煞人。山瀑遠掛,氣霧朦朧,待回首,已在山腰之間,正是那片繁茂樹林,遠處依稀便是那條山谷,尤能分辨山澗奔騰,幽草繁盛,當真是“只疑在雲霄,哪似在人間”?踏草地,穿竹林,又在山路上折了幾道,這才來到玄玉洞。洞門外鑄了一道鐵門,門上有一道狹長的開口,想是在司空無滅閉關期間,家丁以此來遞送食物。
司空無雙朝守門的家人做了個手勢,那家人會意,將其開啟。只聽得軋軋聲響,鐵門緩緩而開,門板之厚,足有五寸,果是沉重。長孫無憂哈哈一笑,拉起杜英,步入洞中,右手往後甩了兩甩,只聽得風聲獵獵,兩股內力激出,“砰!”一聲巨響,鐵門又復關上,倒把那些家丁丫鬟嚇了一跳。司空無雙斥道:“待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門鎖上?”又對著洞內大聲道:“長孫老鬼,我知你神功了得,三天之後,我若來此取小賊性命,還盼你兩不相幫!”只聽洞內長孫無憂大笑道:“放心!放心!”
司空無雙兀自不放心,對那守門家丁道:“記著,輪流換班,看得緊點,一有不對便向我稟報。”那家丁垂首道:“是。”這才領著幾個丫鬟緩步下山。
杜英環顧了一下四周,見這洞既不大,也不深,但光線甚暗,瞧不清楚,打了打火摺子,將洞壁的油燈點亮,才看得真切。洞內佈置得極是簡單,一張床,一張桌,一條凳,此外更無他物。心道:這司空無滅雖是王侯,卻是個淡泊閒雅之士。
長孫無憂一屁股躺到床上,伸伸懶腰,舒坦了一陣,才問杜英道:“我說小杜啊,你是怎麼搞的?”
杜英苦笑道:“長孫大叔,長孫爺爺,連你都不相信我了麼?”
長孫無憂笑道:“我自然是相信你。好歹我也是看著你長大,只差沒給你換過尿片,你這小子什麼心性,我還能不知道?像苦茶這種老太婆,怎麼會跟你扯上瓜葛?便是要殺,我看你也提不起那興致。”
杜英笑道:“是是,老爺子果然是瞭解我。”
長孫無憂又道:“只是我這侄媳婦兒脾氣又臭又硬,倔強的很,你若沒有道理說服她,我看三天之後,你的小命兒照樣難保,到時可別怪你大叔我袖手旁觀。”剛一說完,又猛敲了敲自己的頭:“不對不對!這可說不過去。”
杜英笑問:“老爺子,你怎麼了?”長孫無憂瞪了他一眼道:“你明明沒殺人,我為什麼要讓你給她殺了?我長孫無憂平生沒幾個談得來的,你小子算一個,我那笨侄子算一個,你那師父老頭子勉強也算一個,頂多再把我大哥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