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面色平靜的看著他道,“你來找國師一定有什麼大事吧。”
可憐這一世英明的獨孤智,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甚至連什麼女魔頭他都不知道。因為從一開始木妗就和長天一直瞞著他,他們知道,獨孤智的心太善良,如果知道老百姓遭了殃,他一定不會撒手不管的。
木妗怕凌冰幻說出什麼來,趕緊開口阻撓道,“他一個刁民都鬧到王宮來了,說出的話能信嗎?”
長天笑而不語,卻也像預設了木妗的話。
只有獨孤智依舊淡笑問道,“有什麼話不防說出來聽聽。”
在他的眼裡,這個年輕人穿的普通,臉上還帶了個奇怪的面具,樣子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恐怕找國師也就是為了謀個差事。
凌冰幻不理會木妗和長天,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外面的老百姓都已經快要過不下去了,你們卻還在這裡鶯歌燕舞享受著人間美味。你們這些為民做主的統治者就是這樣關心百姓的嗎?”
木妗不等他說完,一拍桌子大聲道,“住口,哪來的鄉村野夫膽敢這樣說話,是不想活了吧。”
獨孤智臉色一變,沉聲道,“你把事情說清楚,什麼女魔頭,什麼民不聊生,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長天也想阻止凌冰幻把話說下去,他表情輕蔑地道,“獨孤兄莫要被這小子幾句花言巧語給騙了。什麼魔頭我怎麼不知道。”
凌冰幻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他沒有想到,這國師竟也是如此歹毒之人,撒謊竟然還可以做的像大義凜然一派正氣的樣子。
獨孤智的臉色開始陰鬱起來,如果沒有這些事,那麼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就要受到懲罰,要是有這些事,他還坐在這裡喝吃吃喝喝,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他沉默片刻,才開口道,“你再把事情說清楚一點。”
木妗剛想阻攔,他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對木妗有半點的不尊重,可是自從木妗太過關心權勢而忽略了子女的時候他對她的不滿日益增多。
現在木妗又要插手管這件事讓他十分的不滿,雖說安陽王現在已經沒有了實權,但也論不到一個女人家在這裡指手畫腳。
木妗沒討著好臉,把所有的怒火都歸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身上,她的目光猶如兩條毒蛇死死盯著凌冰幻彷彿他只要說錯一句話,她就會吃了他一樣。
凌冰幻也不在意,他就將他來到這裡看到的,遇到的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最後他望向長天,長天此時面部的肌肉一直在抽搐,他實在想不到,這個鄉村野夫竟敢把真像說出來,要知道木妗只要動動手,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獨孤智聽完,額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臉色立刻沉鬱的難看,他的聲音裡夾帶著責問,看向他身邊的木妗和長天,大聲道,
“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這一句話彷彿有千斤重,雄厚的聲音在木妗和長天二畔就像天空響了個巨雷一般,有這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們兩人誰也不敢說個“不”字,誰也不敢撒謊。
凌冰幻又道,“你們若還是不承認,也沒什麼大不了,現在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出宮去看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謊了。”
木妗的臉色變的煞白,她怒目圓睜,一字一句道,“我告訴你臭小子,你再在這裡口出狂言,小心我讓你橫著出去。”
說著她的手就慢慢的伸到她的衣袖裡去,看樣子她是準備施毒了,凌冰幻並不害怕,他也將手中的藤條準備好了,他突然發現,這根藤條他採對了,它比任何的兵器都要合他的手,而且這根藤條似乎通靈性,只要他的一個意念,藤條變會按找他的想法飛出去。
長天看到這年輕人手中的藤條像又有了生命一樣的動了一下,他不禁覺得後背直冒冷汗,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除非大敵當前,他感到實力不如對方或者沒什麼把握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感覺。
長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夫人不必動怒,就讓我陪這位小兄弟一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家又何必鬧的不歡呢?”
木妗一咬牙道,“可。。。”
獨孤智看著凌冰幻道,“我相信他說的話,我也去,怎麼說也不能讓全城的老百姓受苦,這樣會讓鄰國看不起我們,以為離國已經喪失民心了。”
木妗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獨孤智根本就不聽她說,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凌冰幻的身邊。他一臉威嚴的看著他,道,“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凌冰幻微微一笑,獨孤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