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
他一愣,怎麼?難道昨天晚上那不是夢?他小心的轉過頭去看身邊躺著的到底是誰,難道姝若真的出來了嗎?
撥開躺在他身邊女子臉上迷亂的長髮,他的手猛烈的抽了回來,身子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雖然有著白皙的面板,紅潤的臉頰,但絕不能和他心中的姝若相提並論,她果然不是她。
他匆匆的下床,摸了衣服胡亂的穿好了,腦海裡卻怎麼也記不起,王妃墨離是怎麼到他的床榻上的。他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對她做了那些,頓時他只覺的大腦一片混亂。
跌跌撞撞的趕緊從房間裡逃了出來,說逃,是因為他對她沒有感情,卻又不想傷害到她,可現在卻有跟她發生了肌膚之親。他一時間很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卻忘了,無論如何即使不想傷害她,她也是她的王妃,這是難以該變的事實。
即使准許她以後出宮,還有哪個男人會相信她還是處子之身?所以從她成為他王妃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不傷害她
………【022 實在放不下,可以去提親嘛!】………
太陽炙烤著大地,已是中午時分,林間的小路上,獨孤亞謹一個人匆匆趕路。
來到一棵大樹下面,他靠著大樹坐了下來,能夠在樹陰下喝口水,歇歇腳是他唯一能做的。即使心如火焚,但卻也無奈,追了幾天都不見幽冥王派出接紫洛的那一群黑衣鬼。
他喝了口水,低頭一看,衣服上都已經沾滿了塵土。這一路他都沒有好好的梳洗了,他朝四周看了看,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用手彈了彈那落在衣服上的灰塵。這四周都是樹,哪裡看的見湖水的影子,想洗澡還是算了吧。
他從懷裡取出那塊金片,端詳著,爹說著金片是幽冥王使者的,可是為何這次去他家的只有一群不成器的黑衣鬼,怎麼不見有能配上這金片的人。
難道說,他沒來,只不過是金片出現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爹和娘曾經說過,他們也沒有見過幽冥王的使者,只知道這金片是使者的標誌,所以,至於誰是他們也無從知曉。
但是隻要這金片出現,那就證明他一定出現在附近了,只不過,不知道他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突然一陣風吹過,他再看,手上的金片已經不知去向了。
“是誰?出來,鬼鬼祟祟算什麼?”
獨孤亞謹驚覺起來,能夠以這樣的速度從他手裡將東西搶走,還不被他發現的人,功力一定不在他之下。想到這裡,他握緊了手中的劍,劍上的藍寶石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沒有像往常遇到妖魔那樣發出感應。
難道不是妖魔?他警覺的朝四周看了一眼,這濃密的樹林裡,有妖魔存在是正常的,可是卻不是?如果是人類或神族出現在這裡,不是太奇怪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笑聲從樹林的上方傳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聽上去她好像對獨孤亞謹被戲弄感到開心。
“是誰?還不快出來,裝神弄鬼的還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他雖然不能判定對方是誰,是什麼意圖,但就看她搶了東西還沒有馬上走掉,知道她肯定會現身的,就是不知道她們有幾個人。
“哼,沒想到你還與魔界的人有瓜葛?”
隨著話音剛落,一白衣女子和一白衣男子從樹上飄落下來,遠遠地朝獨孤亞謹走來。那金片此時正在白衣男子的手中。看來剛才搶走金片的人就是他了。
獨孤亞謹看到是上次那個糾纏自己的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笑,
“原來是姑娘啊,姑娘若是實在放不下我,我可以讓府上的人去提親嘛,何必這樣對我窮追不捨的。”
聽了獨孤亞謹這略帶調侃和不尊重的話調,彩雲的臉瞬間變紅,
“你這個淫賊!”
彩雲說著拔出劍來就要衝上去,找他理論。卻沒想到被蕭飛一把拉住了,他將她朝身後拽了拽,示意她不要說話。
“金片是我拿走的,你也不用對我師妹出言不遜吧!佔女人便宜算什麼男人!”
蕭飛將長笛斂於腰間,甚至語氣輕鬆毫不在乎的獨孤亞謹的樣子。他這樣不是因為他傲慢,而是他覺得一個能讓他輕易從手上就將東西搶走的人,看來也不見得是什麼高手。
再說他手上竟然還拿著幽冥王使者的東西,就算他言語上冒犯了他也不打緊的。
“噢……原來她是你師妹啊!”獨孤亞謹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用輕蔑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