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我的東西，你原物奉還，何來算不算數？”
餘清風抽回了手，道：“那這東西還是留在我手裡為好。”
“我問你小草如何了？”
誰是小草？餘清風在腦海裡想了一陣，始終沒有想出個頭緒。
雲凰提醒道：“老二給我送來的婢女。”
哦，原來是她。餘清風道：“老大嫌棄她辦事不利，將她轉手賣了。”
雲凰冷笑。“你可真是狠心，她不過是聽了我的命令列事，不曾想還是落在你手裡。”
“狠心的不是你麼！我不是說過了讓你在茅草屋內好好養傷，等我安定了下來，我派人去接你。我可沒忘了秦瀧走之前託付給我的，一定要護著你平安。可是我卻還是將你給丟了。若不是今日在秋月樓聽到你在尋找海靈珠，怕是這輩子都別想在找到你。”
他見著雲凰後是激動的，也鮮少將話給說全了。之前大夫說的她必須要在床上養上半年，傷勢才能痊癒。他本來想留下來好生照顧她的。只是形勢所逼，不得已才選擇了將戰事平息之後，好好陪著她。
結果在他離開的第二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打仗忙的焦頭爛額，自己掛在心上的人又溜走。等他緩過神來，回過頭，發現雲凰已經丟了。
如此這般，他怎麼對的起秦瀧臨終前的託付？
“秦瀧，你還記得他？”
雲凰苦笑著，從空間中取出一枚墨綠色的珠子。“你知道這是我從哪裡得來的嗎？”
“這是什麼？”
“它是秦瀧的精元所化之物。當初海清將海神引來，將秦瀧殺了之後，就有了內丹。”
“你打敗了海神？”
他跟秦瀧聯手都不能給海神重創，雲凰當時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怎麼打得過海神？
“先別管那麼多，你將海靈珠給我。你是不是想要得到瓊城，我教你個辦法，不廢一兵一卒就能奪得瓊城，只不過場面有些血腥，我怕你難以接受。你可樂意做？”
“是什麼辦法？”
雲凰鬆開了手，從丹田內引出了一團黑色的氣息。越是靠近它，餘清風越是覺得不安。
“你離開我之後，就是靠著它修煉的？”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在半年之內恢復如初？靠著你根本就不可能報仇雪恨，所以我只能靠自己啊。”
“停下。”他抓住了雲凰的手，將丹田內的風元素引出去，打入雲凰的體內。結果可想而知，雲凰非凡沒有吸收掉靈力，反而是引起了身體不適，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再次查探雲凰的體內，發現體內一絲靈力也無。有的只是無邊無盡的黑色，就連她的身體都被無邊無盡的黑色佔據。
這是怨氣！只有死人最多的地方才能聚集到的怨氣。
“你坐下來，我幫你把怨氣逼出來。”
這東西留在體內，害人匪淺。雲凰原先好好醫治的話，哪怕廢了也能跟平常人一樣生活。
可身體內承載了不該承受的東西，就會被反噬的乾乾淨淨。
雲凰搖了搖頭，道：“別把白費力氣了，我沒有多久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