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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自從進了武昌城,便是一陣的七拐八走。
“朋友,出來吧。”陳東在一條小巷裡停下來,今天不解決這幾個,自己是不用想安心了。
八張臉顯露出來。
“長得一個比一個可愛,今天你們想怎麼樣?”陳東一見來者不善,也沒好臉色。
要不是這些人,四狗的手也不會斷下來了。
“果然是陳、總統啊,今天我們就對不起陳、總統了。”來人一臉的得意,看著陳東彷彿看著一尊金子。
“你爸媽真是從小就沒告訴你打架不好。”這些人個個都穿著軍裝,很顯然是剛剛下班。“你們是不是剛剛在城外的人,居然知道了我是總統,還不帶我去見你們頭?”
這八個人,陳東倒還沒有放在心上,他不知道這些人緣何來的自信,難道費了這麼大勁兒跟蹤自己就想跟自己談天。
“拖延時間等援兵是吧,你們幾位。”陳東直截了當道。
“廢話不多說,兄弟們,將他給我拿下。”從穿著來判斷,這個說完這句話就像後撤去的人當是這群人的頭兒,他們的目標就是要陳東的命。
一陣拳打腳踢,八個人本來不想開槍的,可是眼見著敵不過,那閃身到後頭,一身革命軍裝的掏出了槍。
他是個梳著劉海,長得白白淨淨的人,那張臉蛋特別討女人歡心,不過一雙眼睛卻非常不招人喜歡,裡面飽含著好色虛榮薄情,總之這樣的人能在革命隊伍裡混個小官是必然的,也只是混個小官也是註定的。
這樣的人就是一個摳門,一個錙銖必較的人。
陳東看了就是這般感覺的,所以,打第一眼見到這人,他倒不是自卑,而是確實從心裡討厭此人。
見他拿出了槍,陳東也想下狠手了,地上已經趴下了八個,他不在乎多一個。
“開槍吧,別這麼拿著,咱是刀槍不入。”陳東最後這四個字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他越看越覺得這小子很是看他不起。
在二十一世紀,他也經常遇到這種人,那時候他真的想大聲指著這種人說: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這種人,長得小氣還不說,看起來不爽就不說,關鍵是一旦讓他們稍微得勢,那就是表現出一副看不起你的樣子,實在是過打擊人的。
就比如現在,這人拿著把手槍就用蔑視的臉色看著他,這讓他有種蹂躪此人的瘋狂感受。
“你媽媽的你還以為本大爺不敢開槍。”那人扯高氣揚道,一個下巴翹得非常不正常。
陳東正見他要扣動扳機,頭一偏,刀一揚,卻已經刺了出去。
他的力還有所保守,不然這人必死無疑。
“啊,”那人馬上就慘叫一聲躺倒下去,“見不得你這種人,今天遇到了,必收拾之。”
陳東解決完這些人,不敢再多行停留,那巷口隱隱約約傳來的部隊奔跑的聲音叫他當下做出決定,幾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躍而翻出了城牆。
那些人也是屬於武昌政府的,不過卻是袁世凱在武昌的勢力,雖然袁世凱臂長不及,可是在武昌總有一些為了榮華富貴甘願投靠他的。
袁世凱也老早就派人在武昌城盯著,一旦有陳東的人馬到來,殺無赦,算是雙重保險。
陳東出到外面,卻有一隊人已經在等候,他一見苗頭不對,馬上就跑開,這一跑,後頭的那些都跟了上來。
在小巷裡跑動開來,陳東的速度比後頭拿槍追的可快出許多,一個人雖然對這一帶不甚熟悉,可他也並不害怕走進死衚衕,反正憑著他的身手一翻就能翻出牆。
一群人向著他圍過來,他們由於人多,對這巷道也是熟悉非常,在各個巷道口竟一下子佈滿了人。
“呵呵,你們困吧圍吧,除非你們有一萬人過來,不然休想。”
可是陳東很快就發現自己真個是悲劇,或者竟說是豔福不淺,他一個不注意竟將空蕩蕩的巷道一個女學生撞倒在地。
那女學生穿著一身淺藍色連衣裙,應該是剛剛上完課回來晚了,從另一條巷道過來,正在兩條巷道的交叉口,快速飛跑的陳東撞上了她。
陳東只覺得自己是撞在一面棉花團上,還以為是敵人的襲擊,沒想定睛一看卻是一女學生,她的懷中還抱著書,整個人卻已經摔倒在牆腳,兩條尤為黝黑的辮子襯出民國女子特有的味道。
陳東剛剛沉默不言趕路,這下由於慣性也偏了個方向斜飛了幾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