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中國才有了第一步電影,嚴格上來說還只能算京劇影片片段的《定軍山》,之後這幾年竟是再無任何電影出現,一些唱片也錄音機也只有高官富豪才能接觸得到。
“小敏啊,枉你跑遍大江南北,走過地球南北兩極,卻是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太高估你了以前。”陳東調侃著小敏。
“五組這兩天怎麼都不來找我呢?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陳東話鋒一轉道。
可憐自己現在身旁除了兩個大美女再見不到誰,這部是周強他們的辦事風格啊。
“一定是出了大事。”陳東有種不好的預感。
“額,”
“額,菜涼了,你先吃吧。”
“告訴我,外面都是怎麼回事,周強現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陳東微怒道。
“你就先吃吃我特地給你弄的……”小敏也想轉變話題。
“吃吃吃,你整天就知道吃,你不知道你煮得有多難吃。”陳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間對小敏發這麼大的脾氣,也許是脾氣太過急了,又或者是被像傻瓜一樣蒙在骨裡心裡實在是難受,更可能是在床上呆久了鬱悶之極。
陳東剛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也整後悔莫及地要道歉,哪想小敏已經哭著跑出了地下室。
“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知不知道小敏為了讓你吃上好吃的,發了多少時間向我學習熬湯,又用了多少時間去……”郭清音也急了,不再管陳東徑自跑出去照看小敏。
陳東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他的心空蕩蕩的極為失落,他想爬起來追出去,可是手腳卻動彈不得。
“小敏,我錯了。”陳東喃喃道,竟然不去考慮外面究竟發生了何事。
直到邱一龍重新走進來,陳東才回復臉色冷冷道:“什麼事瞞著我?”
“沒什麼……”邱一龍剛想回答卻被陳東打斷道:“不把我當東哥了?”
陳東眼裡的光芒顯示著他是真生氣,邱一龍自然也不敢再隱瞞:“都是我的錯東哥,這兩天黎元洪開始行動了,大家都怕東哥你再操心,都要你好好養病。”
“我這病要緊?”
“東哥,至少在這周裡,你不能傷著了,這周是你傷勢恢復的最關鍵期間,雖然前頭髮生了奇蹟讓東哥極為有希望站起來,可也是希望而已,真正恢復起來卻是沒那麼容易。”邱一龍很為他擔心。
“我知道大家都為我好,呵呵,我沒這麼脆弱,老實說吧龍哥,外面都發生了什麼。”陳東意味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邱一龍只得老實交代:“黎元洪行動了,民社的人這兩天將總統府圍得水洩不通,更可怕的是帶動了很多無知的人也參與進來,像總理府內閣辦公廳都被一大幫人困著,老百姓大學生們都太無知了,他們太容易煽動了。”
陳東不落一個字的聽著,末了沉吟深思一陣,才道:“黎元洪看來這次發了不少錢啊。”
“南京城內的工人罷工,商人*,學生罷課,這些人都過來鬧了。”邱一龍不說則已,一說起來就痛心,彷彿風雨飄搖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一般。
“淡定,要淡定啊龍哥。”陳東這會看起來倒更顯輕鬆,“商人*,工人罷工,學生罷課,這些都是要錢的啊,如今黎元洪這麼燒錢,一定是把自己的身家都豁出去了,肯定不會是在做慈善。”
“恩,東哥,他想必是要趁總統不在的時候給南京製造混亂,將整個南京奪取了吧,此人浪子野心想要當總統。”邱一龍以他做醫者的眼光來分析問題。
民國時期,只要是正當職業的人都或多或少會關注國家的大事的,所以那時候報紙脫銷是常有的事,所以那滿大街跑整天叫喚的賣報兒童未必生活過得很慘。
陳東這兩天看的倒都是別人提供的專門印製的八卦新聞,所以他並不知道外面都快翻了天,五組有意瞞他,將別個報紙給他罷了。
“未必啊,龍哥,叫周強他們都來見我,這兩天都沒見到影兒,一個人地憋都憋出病來了。”陳東道,邱一龍也很自然地出去尋找他們。
陳東依舊不解,這黎元洪莫不是瘋了,陳東記得自己曾經在一本歷史專業書上看到過關於罷工罷課*的運動,那是很耗錢的,無論是工人還是商人甚至學生,他們都需要足夠的錢支撐著他們搞運動。
所以,當陳東在二十一世紀的書上讀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別看民國的各項運動搞得轟轟烈烈,其實其中有不少都是來混口飯吃的罷了。
比如,這一次趁著孫中山不在,而黎元洪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