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不去想這個問題,看著面前這個傢伙,直接開門見山:“解藥”
張滿看著任步傾的模樣,心中呵呵兩聲小人嘴臉展露無疑:“大人在說什麼,什麼解藥?我們兄弟所有的動作可都是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可是什麼也沒幹呢?您就算是前輩高人,也不能汙衊小人們呀。”
他並不承認。
若是可以,任步傾完全不想要搭理他,聽到他這話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特別想要抬手按按唇角,卻又忍住,抿了抿唇懶的給他們辯解,陰沉著臉繼續開口:“解藥。”
她管這些人承不承認,她認定了就行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任步傾是個相當任性的女人。
“。。。。。。”總覺得和這種人完全沒有辦法溝通。
張滿猥瑣臉上的諂媚笑容頓了頓,總覺得再不承認也沒有什麼意義,只能夠張了張嘴按照任步傾認準的節奏說下去:“您彆著急,我們兄弟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您想要解藥,總要表示表示吧?”
表示我有能力將你咔嚓掉送進十八層地獄麼?
任步傾更加不想要理他們了,微微皺了皺眉繼續自顧自開口:“解藥,立刻。”
究竟優勢在誰哪裡呀?
張滿被任步傾以不變應萬變的話語噎了一個夠嗆,非常想要大吼兩聲狠狠地衝著任步傾說“沒有解藥,你就讓你徒弟等死吧。”
可是顯然,他並不敢,被噎了這麼幾次以後,他還是要客客氣氣的。
看到任步傾這樣強硬的做法,他已經有點懷疑,面前這個如同千年寒冰一樣的女人,到底關不關心那個已經快要被凍成冰塊的少年了。
要是她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或者說那點關心抵不過對他們的憤恨。他張滿還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的囂張,不是找死呢。
越是修為高深的大能,越是在乎自己的面子。
張滿自覺沒有那麼蠢,看見任步傾的表情,再一次做了退讓,微微弓著腰,看著任步傾,語氣再沒有的真誠:“小人將解藥給您,您看,能不能放小人們一條生路?”
任步傾對少年的關心毋庸置疑,但正因為關心,她此刻對這兩個人就更加的咬牙切齒,聽到這人這樣說,心中哼哼兩聲面上連眼神都沒有移動,回答的相當乾脆利落:“不能!”
這聲不能出來以後,在場的另外三個人簡直驚呆了。
歲禾少年不可置信。
張滿和趙久也相當的不可置信。
歲禾少年不可置信是因為任步傾明明剛才還說要救他,卻沒想到無論真假,竟然會這樣眨眼之間就反口,主意變得也太快。
另外兩個不可置信,是覺得這種話事情他們已經做了不只是一次,還從來沒見過拒絕這麼幹脆的人。
拒絕乾脆的任步傾既不是真的傻子,也不是想要拿著歲禾少年的性命開玩笑,她在話語落下的下一瞬間悄無聲息的發動了攻擊。
任步傾控制著前面被她從歲禾少年手上“拔出”來的短劍,用極快的速度,一人給正在她面前“威脅”她的張滿和趙久來了那麼幾下。
做了壞事不但不主動承認錯誤,還敢威脅她,這些人果斷是找死不解釋。
那一柄短劍上的寒毒提取自傳承之地門口無數冰雕之中的死屍身上。
那些冰雕裡面的屍體大多是被活活凍死的,生前在及東之地的風雪之中生活許久飽受摧殘,死時是因寒毒集聚太多而被凍死,死後又被無盡的風霜吹打了成百上千,成千上萬年,寒毒的積累之深,別說是他們這種初級中級的修者,就是高階的修者,碰到一點點也難以活命。
是極為厲害的□□。
這種寒毒,是趙九和張滿一起煉製,並且已經運用過數次,已經看到過數個毒發身亡的人,自然十分知道厲害。也因此,趙九看見自己中毒,相當的害怕,連任步傾在旁邊也不管了,直接就扔下了自己的兵器,一臉驚恐的看向了張滿:“老大救命。”
“救命,我也想要喊救命,可是我用什麼救?”
被刺中的張滿比趙九反應還要過度,在發覺自己被自己的短劍刺到以後,面容大變,甚至變得比少年中毒頗深的臉色還要難看,驚恐不已的就開始摳自己的傷口,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看他那瘋狂的模樣,好像要不是受傷的地方是不能夠直接斷尾求生的地方,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刀砍下去一樣。
“你這話什麼意思?”趙九聽到張滿的話,大感不妙,揪著張滿的脖子一臉猙獰,問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