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過來也不是一個人過來,而是帶了一群的城主府侍衛,眼看著就是想要帶人來將任步傾捉走的樣子。
只是板斧團長卻是沒有罵完。
倒不是被人打斷了,而是浴血城城主對板斧團長的罵聲一點反應都沒有,一拳打到棉花上面,對於板斧團長這樣性格的人來說,那真是太沒有意思,他罵到一半,就完全的不想要再繼續罵了。
當然,即便他不罵了,浴血城城主也沒有多少反應,只是一直等到他安靜下來,才出口解釋,或者反駁板斧團長的話:“你當初來浴血城當團長的時候,說是要為封魔大陸上面的人抵擋魔族,可如今卻要背棄他們,去追隨另外一個人,怎麼叫厚道呢?”
“這,這個。。。。。。”板斧團長還沒有想好要說什麼,就又聽到浴血城城主用及其不符合他平常形象的玩味語氣開了口:“再說了,誰說本城主今天是來抓那位大人的了?”說著,城主大人上前幾步,一把捉住了還在那邊想事情什麼時候完結,能夠讓他跟著自己家心中女神任步傾趕緊走的章錦,“我明明就是奉我家宗主之命將我家離家出走的‘小少爺’捉回去修煉的。”
說話間,城主大人還真的從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來了一個明黃的繩子,在章錦以及在場大部分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唰唰唰”的纏在了章錦的身上。
唯一反應過來的那個,也就是歲禾,不僅僅沒有對某隻蠢萌施以援手的意思,反而默默地對某隻城主產生了那麼一丟丟的好感。
“你你你。。。。。”事情如此之轉變,對章錦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哪裡能夠反應過來,一直過了好一會才開始掙扎著找到自己應該說的:“你快放開本公子!”
放開?
某隻城主笑的如同一隻偷*腥的貓,不僅僅沒有將人放開,反而分分鐘就在章錦嘴巴里面塞了一個和那個明黃繩子配套的手帕。拍拍手,讓眾人將這個“逃家小公子”帶到了後面。
眾人再次驚呆了。
這不是要將“小公子”接走,是要養起來找時間宰了吧?
任步傾被自己心中腦補驚了一個激靈,趕緊就要上前拯救某隻蠢萌:好歹也是和她生活了十年多的人,她還真的不能夠“見死不救”。
當然,她,沒“救”成。在任步傾剛剛有那麼一點心思的時候,她就被自己家徒弟歲禾攔住了,攔住她的理由還相當地具有說服力:“他有自己的家。”
不僅僅有說服力,還讓任步傾突然覺得莫名心酸,情不自禁的就抬手放在了自己家徒弟的後心,嘴唇輕啟,語氣堅定:“你也有。”
當然,說完了以後,任步傾就後悔了。
至於為何後悔,她。。。。。。也搞不清楚,或許,是覺得這話語太重,並不該,也不能,是她任步傾能夠說出來的。
也或許,是歲禾的反應太直觀。
歲禾聽了任步傾的話甚至忘記了此地是何處,直接一轉身握*住了自己家師尊大人的手腕,雙眼灼灼,語氣欣喜:“師尊說的是真?”
她任步傾,完全沒有辦法回答。
只是無論是考慮怎麼回答自己家徒弟問題的師尊大人,還是在深*入挖掘自己家師尊剛剛所說的話究竟可以被剖析多少種意思的徒弟大人,你們敢不敢稍微注意那麼一點點的場合?
遲鈍的板斧團長已經開始紅著臉不自在了。
而雖然以前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明顯精明無比的城主大人卻是笑的一臉曖*昧。笑完了以後,望了望天空,將眾人心思扯回了正題,接著前面的話,對著板斧繼續開了口:“而且,我就是想要抓那位大人,也沒有辦法呀,那位大人那麼修為高深。。。。。。”話語說到這裡,城主大人回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侍衛們。
侍衛們一臉正直,齊刷刷地對著自己就是當xiong一掌。
嗯,很好。
滿意了的某隻城主在眾人再次驚呆了的目光下繼續開口:“神出鬼沒,就是加上板斧你。。。。。。”說到這裡的時候,某隻城主看著某隻心眼真的還ting實誠的團長,一字一頓“也不是對手呀。”頓完了以後,還完全沒有一點移開目光的意思。
特別壞心眼。
某隻實誠團長左看右看,突然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板斧,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朝著自己的身上拍了那麼一下。
“噗。”——不用懷疑,這是一點沒給自己留守的某隻實誠團長吐血的聲音。
這畫面太美,已經完全被吸引住心神的任步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