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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任步傾說是要看看少年的真實水平,趁此機會讓少年進步,生死不論,做好了少年這兩架打下來,必然血肉模糊的準備。可是看見少年受傷,任步傾還是忍不住默默地皺起了眉頭。
從這方面來說,少年確實是對自己狠的下心的人。相比較任步傾而言,少年的表現讓人感覺到就像流的並不是自己的血一般,看著鮮血直流的傷口,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又加重了力氣,任憑利刃觸碰到皮肉包裹著的白骨,也不曾鬆手,反而抓著那把短劍用力一拉。
相比較張滿的子母劍,少年的動作其實才更為讓人震驚。任步傾因為各種各樣的緣由,雖然看著少年的傷口都覺得疼痛難忍,但是理智上卻恰恰相反,非常能夠接受。張滿卻不然,看著少年如狼一樣兇狠的雙眸,竟然直接嚇得將手中的武器都丟掉了,不僅僅如此,還面露驚恐,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嘴中大叫,好似看到了什麼洪荒巨獸:“我認輸,我認輸。”
他這種表現,讓本應該乘勝追擊的歲禾少年在心中抽了抽嘴角,都提不起興趣再追他了,只能夠相當無奈的站在原地看向任步傾,用眼神詢問應該如何是好。
這種行文根本就是咬一口就跑的典型麼。
任步傾對著張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