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很是有些惶惶然:“師尊你不要騙我。”
任步傾:“。。。。。。”小崽子,你手往哪裡抓?!
很好,自從任步傾前面被歲禾的奇怪動作弄得手指如同灼痛一樣,就再也不能夠忽視自己家徒弟以前無時無刻不吃豆腐,啊不是,是表示親密的動作了。
不過,咳,還是正事要緊,任步傾聽到歲禾的話,努力將自己的心神放在勞動自己許久不用,已經快要生鏽的大腦上面,知道騙不過歲禾,也就只有再次妥協,和歲禾直接交了底:“不是我想要騙你,是此事實在太麻煩了,我根本無能為力,也就只能夠順其自然了。”不然,她任步傾又怎麼會乖乖地待在系統空間那種地方,做這種蛇精病一樣的,簡直如同兒戲一樣的任務!
——按照任步傾的性子,當初她剛剛被召喚到系統空間裡面的時候,也是有狠狠鬧騰過一頓的,當然結果。。。。。。
聽到任步傾的話,歲禾沉默了,他其實並不太能夠理解任步傾口中的系統空間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自己家師尊自稱系統是個什麼意思,只將那個系統空間理解成了一個很大的勢力,而自己家世尊的大人是從那個勢力出來的人。
換句話說,就是歲禾將任步傾當成了被一個名叫系統空間控制的,身不由己的,對他相當寵*愛的,人。
嗯,最後一個純屬歲禾主觀臆測。
也因此,歲禾沉默了片刻以後,雙眼就逐漸堅定了起來,心中暗暗下了決定:有朝一日,一定要將那個所謂的系統空間給拆了,看看他們還能夠如何控制自己家師尊大人,明明自己家師尊大人是他的,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怎麼能夠將性命交給別人。
想到這裡,某隻雖然在自己家師尊面前越發乖巧,但是在實際內心已經越發黑暗了的徒弟大人越發憤恨。
但是無論心中作何想法,因為任步傾地存在,歲禾還是半點痕跡都沒有露出來,只沉默了片刻,就努力壓下了心中的鬱氣,開始了繼續和任步傾的對話:“聽師尊所說,為今之計也就只有如此了,只是歲禾不明,師尊是因何而受到這般懲罰,如果知道,也好早做準備,省的以後再犯。”顯然,是預設任步傾目前先順其自然的說發了。
“這。。。。。。”只是即便是如此,任步傾也並沒有多麼高興,要不是早就被歲禾發現了她任步傾眼神不太好的事情,她實在不想再將自己當初做了什麼蠢事再給歲禾說一遍:“這件事情,其實,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想著,剛剛開始說還略覺得丟人,後面卻越說越順,越說越。。。。。。破罐子破摔的任步傾將她接的任務,和當初錯認歲禾,以及另外一個系統,甚至她前面準備一劍刺死明乾,和那兩隻對手“同歸於盡”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自我來到此間,幾乎無時無刻不和你一起,你又這樣聽話乖巧,我自然捨不得你死,當初聽到那瘋子要殺你,心中一怒就做了這種事情,本做著即便是和你永生不見的準備也要將那兩人殺死,卻沒有想到竟然沒有殺死那兩個混蛋。”說到這裡的時候,一向關注點不太對的任步傾,唇線下拉,竟然又生氣氣來。
卻一點都沒有發現,聽到任步傾的話,歲禾雙目發紅面容呆滯,竟然。。。。。。也是更加生氣起來,比她任步傾關注點還不對:“永生不見。。。。。。師尊的意思是,若不是他們僥倖不死,師尊就要將歲禾這樣拋下了。是麼?”
任步傾:“。。。。。。。”她今天才知道,自己家徒弟,竟然,這麼能夠腦補!
特麼的將這熊孩子的腦袋切開看看裡面是不是如同腸子一樣,全部都被人打結了。
當然,這必須只能想想。任步傾此刻別說將歲禾腦子拆開看看那裡面是什麼餡,啊不是,是什麼樣子了,此刻根本就連亂動都不能夠。
歲禾腦補的太厲害,情緒非常非常激動。一激動,就做了一個在任步傾開來又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情。歲禾說那話,特別是最後半句的時候,雙手按住任步傾的肩膀,直接從半蹲變成了半俯身,正一臉憤怒地看著任步傾,好像她任步傾說個是,就要立刻撲上來咬她一口,直接嚼吧嚼吧,將她咬碎了吞下肚了一樣。
這感覺著實不怎麼美妙,被自家熊孩子這樣對待,心中不太愉快的想要直接告訴自己家歲禾一聲“是”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狀態,到底是沒怎麼敢,輕輕咳嗽了一聲,壓下心中其他的情緒,微微扭了扭頭,聲音溫*軟,感情真摯,相當的識時務:“怎麼會。。。。。。我,我只是,寧願和你不見,也不想讓你那樣死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