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站在這裡?)
或許可以改變煩惱的自己也說不定。
或許可以抓住機會也說不定。
抱持這種些許的期待與天真的決定一腳踏進,才明白這個世界太過駭人,付出的代價太過龐大。她完完全全、理所當然沒有辦法按照卡姆辛所說的那樣坦然面對。
吉田似乎喃喃自語一般詢問道:
“為什麼會允許那種事情生呢?”
不知不覺,開始對他使用敬語。與其說是表達敬意,不如說是表露恐懼。
受到詢問的卡姆辛並未回答這個問題。
(根本沒有任何人會允許這種事,當事人也不會取得任何允許,只是剛好有個動機想這麼做,並且擁有足以達成的力量罷了。)
即使內心已有答案,卻沒有說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對世間大到難以承受的不如人意避而不談,僅提供微不足道的一時慰藉:
“從這個城市的扭曲推測,大部分的火炬已經熄滅了。原本的數量比小姑娘你看到的來得更多,那個吃人魔已經被我們的同志殲滅了,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吉田對於這個明顯的顧左右而言他,露出有話要說的表情,不過卡姆辛卻佯裝沒有現。在他看來,並不覺得有繼續給予她情報的必要。
事實的認知手續已經完成。
因此再繼續下去是毫無意義的。給予越多情報,反而越是加重她的煩惱與痛苦。若是這麼做導致她陷入自閉狀態,妨礙自己完成使命,那可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只會造成知道得越多反而害處越多的困擾。
(“為了雙方著想”,必須確實完成使命才行。)
冷不防,停下腳步。
“!”
吉田也停下不聽使喚的步伐。
這個訊號代表:他準備再次在大馬路上採取已經進行數次的作業。
他以嚴肅的態度向腳步仍然不穩的吉田說道:
“請你站遠一點,小姑娘。”
吉田也顫抖著點頭,並遵照指示行動。因為對方的語氣不容任何違抗。
卡姆辛確認吉田後退數步,拉開彼此的距離。似乎完全不在意還有其他往來的行人。
接著,驀地將扛在肩上的那根纏著布條、又長又粗的棍棒瞬間舉至身前的半空。
“——喝!!”
隨著銳利一喝,手抓住棍棒,像是往下方擲標槍一樣,將棍棒的下端插進路面。
“轟”的一聲巨響傳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