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雙兒的父親,也是大柳樹村中的孩子,在家裡面沒有女人,在外面身份暴露了,被滿門炒斬,石頭父親得知訊息,拼死為雙兒父親留下了這點血脈,送回了大柳樹村,大柳樹村的男人的命,就是這個樣子。
宗主理解石頭的做法,看著在山上開荒的石頭,嘆了一口氣,也沒有打擾他,這個老古董,平時很難出現的,可是竟然遠遠得看著開荒的石頭,讓二狗這樣聰明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星辰武士的願望,大柳樹村揹負不了。”石頭頭也不抬,輕輕的說。
宗主沒有說話,象宗主這樣年紀的人,是沒有辦法和小傢伙去爭論的,嘆了一口氣,走了。
二狗也聽見了石頭的話,也嘆息著走了。石頭繼續開著他的荒地。
也很深了,石頭悄悄的起來,站在厲心塔前。
“這麼多年,大柳樹村為了那些飄渺的理想,付出了太多,你看大柳樹村,有多少孤兒寡母?”石頭對著塔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們那些虛無縹緲的理想,你是悲天憫人的,你為什麼就不能可憐一下大柳樹村中的這些孤兒寡母呢?”
塔靈沒有回應他,石頭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在聽,你的願望是守護天下,是天下太平,那是你們的願望,我不是你們,我做不到,我可以告訴你,我不願意捲入你所謂的願望之中,我只想讓母親安度晚年,讓無雙幸福的過一輩子,至於其他的人,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
厲心塔中,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石頭坐在塔前,也在嘆息。
突然,石頭感到身後一暖,石頭媽用手摸著他的頭,眼中滿含著淚水。石頭媽牽著石頭的手,在漫天的冰雪中,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家,無雙睡在溫暖的床上,臉上紅撲撲的。
“嫁到大柳樹村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石頭媽說。
“我知道,”石頭說。
“其實你不懂。”石頭媽說,石頭沒有說話。
“我感覺到你情緒很亂。”石頭媽平靜的說,“我能感覺到你心中的痛,我是是皇極經天派的弟子,今天的結局,我早就想到了。”
“媽!”石頭哭了。
“塔靈是善良的,她沒有告訴你這樣的結局,實際上,這個結局,她是知道的。”石頭媽說,“我沒有勇氣面對這個噩耗,石頭,媽媽不能陪你了。”
“媽”石頭已經泣不成聲了。
“孩子,保護好妹妹。”石頭媽說,“好想看著你們長大,但是我受不了了,你們有你們自己的生活,沒有媽媽,你要堅強,原諒媽媽。”
聚義廳中,一盞燈熄滅了,老古董們被驚醒了。
“照顧石頭媽!”三太爺著急的說。
但是晚了,等大家走進石頭家的時候,石頭抱著無雙,靜靜的站在石頭媽的身邊,石頭媽一臉的安詳,但是沒有了生氣,石頭的樣子,像一頭受傷了的野獸,無雙緊緊的抱著哥哥,眼睛中充滿了悲痛和絕望,讓人不敢直視。
宗主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人的面前,老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輕輕的撫了一下石頭的頭,轉過了身,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石頭的小夥伴們都圍著石頭,想出言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大人對小崽子們使著眼色,要小崽子們開口安慰下石頭,但是小崽子們都低下了頭,假裝什麼都沒喲看見小崽子們雖然小,但是也不是毫無心機,在這個時候,也開不了口。
“二狗哥,麻煩您去鳳尾接一下我父親的骨灰,母親說要和父親在一起,生的時候在一起時間太少了,死後可以長相廝守。”石頭說。
二狗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二狗的身軀,在冰雪覆蓋的大地上,顯得非常非常的單薄,二狗對著村前的大柳樹,輕輕的說:“到底,我們大柳樹村,要為付出多少條命?”
柳樹在風中輕輕的搖擺要,大柳樹在村的門口屹立了千年,見慣了生死,也見慣了這樣的質問,柳樹有靈,但是無法回答二狗的問題,那壓滿冰雪的枝頭,在風中輕輕的搖盪。
“老人們都說你是大柳樹村的保佑神,你就保佑大柳樹村出去的人,能有個全屍回來吧。”二狗說。
但是二狗的願望,卻不能實現,回來的只是石頭爸的一顆頭顱。跟著二狗過來的,還有一箇中年美婦。
夾子中,裝著石頭爸的頭,中年美婦歉意的對大家說:“我盡力了…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在朝廷上,皇上突然發難,將韓將軍拿下,根本無法救援。”
三太爺沒有說話,大家也沒有說話,白軒的刀,在白軒的背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