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貪汙,我為什麼不理你?”李斌說:“你也不要認為我關心你是因為你哥把我當最信任的人和我說過什麼,也不要認為是因為我和田雅青是朋友,只因為你這個人。”
“你的意思是我值得你去關心?”白與黑說:“我現在不需要任何人關心。”
“你打算怎麼辦?”李斌說。
“過幾天出去找個工作,租個房子搬出去!”白與黑說。
田雅青剛好端了飯菜進入客廳,聽到了白與黑的話,急聲說:“雨涵,你冷靜一些,在我家不是挺好的麼?也許你哥表現好的話,很快就放出來了。”
“雅青姐。我知道你們都為我好,但是我覺得我一個人住,找一份工作我會舒服一些,以前在家裡,在媽媽身邊,每天過著安逸地生活,我想變變了。”白與黑說。
白與黑也只是不想讓別人打擾她的寧靜,或者不想讓人恥笑她。她想給自己隔離出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空間。
至於白雄飛能不能短期內放出來,可就難說了,他挪用的那幾十萬,雖然數目不多,但影響很惡劣,而且白雄飛平日裡的奢華生活檢察院也有所瞭解。一旦進去了,恐怕十年八年是不好出來了。
白與黑的副市長媽媽代雅潔,基本上是死定了,如果光是經濟犯罪,或許是無期,關鍵是她還染指黑道和毒品生意,屬於她的日子不多了。
這麼一來,白與黑在這個世界上就成了孤零零一個人,往日的繁華一剎那全不見了,像是被風沙掩蓋後地樓蘭。
“我媽媽一定不同意你搬出去的!”田雅青給了李斌一個眼色。想讓李斌說幾句話。
李斌很默然的表情:“還是讓她自己決定吧!”
田雅青狠狠白了李斌一眼,心裡恨死李斌了。還指望李斌好好勸勸白與黑,沒想到李斌反倒站在白與黑的一邊了。
白與黑感覺到了李斌和田雅青之間的火藥味。吃了幾口飯菜,上樓去了,客廳裡只剩了李斌和田雅青。
田雅青坐在李斌旁邊,良久之後,端起茶杯又重新重重放在茶几上:“你怎麼回事啊!”
“我知道白與黑現在很可憐,你們都特別相信我,認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弄得我自己都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李斌說:“但是我地頭腦還是清醒的。白與黑的老媽可以說是玩完了,她的哥哥放出來遙遙無期。難道真要讓她一直生活在你家麼?一年半年可以,時間長了,別說白與黑沒什麼,你和你媽媽恐怕都會有意見!”
李斌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自己認得妹妹夏雪,自己的媽媽和田雅青的媽媽完全是兩類人,李斌也相信,拋開了報恩,田雅青的媽媽不會像自己的媽媽一樣寬容,與純樸就更粘不上邊了。
“那你就錯了,即使是白與黑在我的家裡呆上三年五年,我和媽媽都不會有意見。”田雅青說。
“可是你和白與黑的性格不合,你們之間非常容易發生矛盾。”李斌說:“白與黑是一個心裡做事地人,而且容易認死理!她的老媽和哥哥都那樣了,她居然沒怎麼哭,已經是一個徵兆了。”
田雅青不屑一笑:“白與黑在大家裡生活慣了,真讓讓她自立,自謀生路,我想她可能連溫保都解決不了!她不喜歡學校,讀書少,*知識吃不開,假如讓她到我媽媽地酒店幫忙,既然離開了我們家,她也不可能去,你覺得她能幹什麼?難道你想讓她淪落風塵?”
“不可能的!白與黑是一個非常自愛地女孩子,說句難聽的話,她即使自己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私處,都有可能覺得自己很噁心,你覺得她會淪落風塵麼?也就是活的好活的壞的問題。”李斌說。
田雅青沉默了很長時間:“我會把你的話告訴我媽媽的,我媽媽現在對你也是另眼相看,你地話她會在意的。”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李斌說。
“陪我下幾盤象棋吧!”田雅青說。
李斌向來對紙上談兵不太感興趣:“你不是一直喜歡跳棋麼?”
“今天玩象棋。”田雅青說。
“你是在向我證明你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李斌說。
“只是想玩而已。”田雅青說。
棋盤擺上了,李斌和田雅青大戰起來,嘴裡地話題自然是圍繞白與黑展開,但是已經不是刻意讓白與黑留在田雅青家了。
田雅青推了一把李斌的胳膊,微怒地看著李斌:“喂!我說你那卒子怎麼跟車似的,想怎麼走怎麼走啊?不下了!”
不下了好啊,李斌有了一種解脫般的感覺,田雅青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