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離十,一定是因為這個叫錢冰冰的女孩子了,至於是幾角戀愛就不好說了。
李斌這個時候酒勁兒已經過去了,他也意識到這次的事鬧得不小,孫松那個狗操子已經躺到醫院裡了!他此時完全沒有去頂撞梁科長的心,他只希望這一場風波能快點平息,反正相對比較下來,程勁草也沒吃什麼虧。
周老師很著急:“李斌,你快說一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斌感覺,如果話從他口裡出來有點翻閒話的味道,於是說:“讓程勁草說吧!”
梁科長很惱火:“交代個問題還推三推四,態度明顯不端正,明天把你們全都交到學院裡就老實了!”
程勁草深知,這次李斌完全是看他捱了打,給他出頭了,趕緊開了口:“事情是這樣的……”
程勁草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中間包括他與錢冰冰的始末,錢冰冰直感覺這次丟人丟大了,畢竟有她的輔導員賀老師在。
賀老師是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男子,望京大學新聞系畢業的留校生,他聽了程勁草的話,心裡感覺很彆扭,如果拋開一切不說,錢冰冰的人品是有點問題,但現在是出了打架事件,就只能是按結果說了。
“錢冰冰,是這樣的麼?”賀老師一臉凝重看著錢冰冰。
錢冰冰只是低著頭,不說話也不表態。
“是不是?”賀老師稍微加重了點語氣。
錢冰冰木木地點了點頭,眼裡有淚出來了。她的眼淚並不是在懺悔什麼,她只是有點害怕,想讓眼下的局面早點結束。
孫松的輔導員班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老師,穿得很妖豔但模樣卻很一般,基本上屬於回頭率百分之零點幾的那種,她一直都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本不是很喜歡眼下的工作,對手下的學生也沒什麼感情。出了這樣的事把她叫了過來,她都覺得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梁科長,你的意思……”周老師話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打架事件的經過已經很清楚了,辦公室小王也都記下來了,讓李斌、錢冰冰、程勁草一人寫一份材料,把事情的經過交代清楚,送到學院裡處理吧!”梁科長說:“保衛科也只有調查的權利,事情如果嚴重了,處理權還在學院或者學校甚至送到派出所,我看還是讓經濟學院和國貿學院協調著處理吧!”
……
出了保衛科之後,周老師把李斌和程勁草叫到了她的家裡。
李斌很真切地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學校對打架事件處理起來一般都很嚴厲,孫松傷成了那個樣子,他不是被勸退也是記大過了,勸退了大學就上不成了,記了大過到畢業的時候學位都成問題。
哎……,如果不是當時喝了酒,就不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幸虧他後來身上已經沒了什麼酒氣,否則如果再加上一個酒後鬧事就更嚴重了。
“李斌,我和你說過,遇到事情的時候要冷靜,你就是不聽,你看看現在,你讓我怎麼辦才好?”周老師急得團團轉。
“學院裡會不會開除我?”李斌說。
“很危險啊!你要知道,這種感情糾紛鬧出來的事,學院裡是不理會誰追了誰,誰對不起誰的道理的,就看誰先動手打人了,傷得嚴重不嚴重。”周老師嘆了口氣。
“是孫松先把程勁草打了後我才把孫松打了,孫松……”李斌說。
“你給我住口!什麼亂七八糟的!”周老師瞪了李斌一眼:“可現在問題是孫松躺到了醫院裡,而你和程勁草都沒什麼事。”
李斌直想說,那我現在就馬上暈倒躺到醫院裡去,孫松受得是外傷,而我受得是內傷,但他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李斌,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了你了。”周老師說:“我估計處理下來,程勁草和孫松至多就是寫個檢查給個小處分,錢冰冰也至多是個檢查,問題就在你了!”
程勁草急了:“老師,讓學院去懲罰我吧!事情是我引起來的,和李斌無關。”
周老師快要被氣糊塗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還和我擺哥們義氣?你以為是在酒桌上喝酒呢?”周老師很快嘆了口氣:“李斌啊,這次老師恐怕是保不住你了,你還是……還是……”
“還是什麼?”李斌看著周老師的眼睛。
“你還是給劉雨菲打個電話吧!讓她的爸爸出馬,在明天你們把交代材料給學院之前和學院裡通融一下,興許能大事化小。”周老師說。
“但是劉雨菲的爸爸會買她的帳麼?我和劉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