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松直挺挺地躺在上面,床頭的小桌子上放著盒飯,像是剛吃過了東西。
病床邊只有一個人,那人是他一個宿舍的,叫白楓,白楓和孫松在宿舍的時候經常互相吹捧對方的名字,說對放的名字多麼多麼好,多麼多麼有內涵。
白楓是個內向的小個子,但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卻不少,可以說是一肚子壞水,膽子呢?還有一些。初中的時候藉助男女廁所間不為人知的小洞洞,多次偷看女生撒尿,而且屢試不爽,唯一讓他遺憾的是,只是看到了女孩子的下半身但是卻沒看到臉,一出來一群女孩子,打扮都差不多,他也不知道他看到誰了,也不好意思過去問,你剛才蹲哪個坑位。
表面上的白楓,一直都是個很好學很上勁的男孩子,雖然在面對女老師的時候表現出的是尊敬和聽話,但是心思總在琢磨女老師內衣裡的東東,他屬於那種表裡嚴重不一的人。
相對他來說,孫松喜歡張揚,屁大的事都喜歡弄得雞飛狗跳,仗著漂亮臉蛋和挺拔的身材,玩弄過幾個女孩子,處男之身是在高中的時候破掉的。當然了,他的身手還可以,雖然沒什麼套路,但是以前經常惹惱別人,經常打起來,一般人根本打不過他,於是他以為,所有人幾乎都打不過他,這一次,李斌讓他真正體會到了捱打的滋味。
這兩個傢伙,雖然性格上缺陷不少,但是腦子上並沒什麼缺陷,或許是機緣在作怪,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不可逆轉的事情,成績過得去,不是鯉魚但也跳了龍門,成了大學生,掛上了不該屬於他們的羊頭,開始了在大學裡的賣狗肉生涯。
“那個錢冰冰還打算交往麼?”白楓說的時候不由想到了錢冰冰棕色的性感面板和錢冰冰扭來扭去的屁股。
“交往!當然要交往了!老子交了幾個女朋友了,從來沒為哪個女孩子捱過打!她倒好!出了事好象就消失了,連看我一眼都不看!”孫松惡狠狠說:“上了她然後踹了她!”
“這樣不好吧!”白楓心裡想著,一起上可以麼?你先來我後來。
“有什麼不好的?你可憐她了?”孫松不屑一笑。
“都是一個學校的,何必呢?鬧成了這個樣子,你也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分了得了!以後就當誰也不認識誰!”白楓說。
“不可能的!”孫松說:“你從那個小包裡把我的手機拿來!”
白楓趕緊把手機給了孫松,孫松一個電話撥到了錢冰冰的宿舍,接電話的正好是錢冰冰。
“喂?”錢冰冰現在很害怕,聽到電話的聲音,心都在顫抖。
“冰冰,我傷成了這個樣子,你也不說來看我?”孫松可憐巴巴的聲音。
錢冰冰靈機一動:“我……我是不敢面對你啊!”
“沒什麼的,我不怪你,都過去了,你以後還會和我好麼?”孫松說。
錢冰冰可不是個傻子,她很清楚,經過了這件事,孫松不可能對她好到哪裡去了,孫松是個很狡猾的男孩子,她是知道的。她和孫松在一起,無非就是看他人長得不錯,本來也沒打算和他好多長時間,他那麼小氣,約會就是壓馬路,根本就榨不出什麼油水。
“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我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我!”錢冰冰說。
“別離開我好麼?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在乎你曾經做過什麼。”孫松裝逼的聲音。
“你別說了,我不喜歡你!夠了麼?”錢冰冰冷冷的聲音,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孫鬆氣得夠戧,狠狠把手機扔到了地上,剛好他的輔導員班老師帶了兩個女生過來看他了。
“呀!發這麼大脾氣?”一個女生驚訝的聲音。
“我是覺得我做錯了事情才生氣的。”孫松說。
班老師本不想來,但是礙於職務還是來了:“沒什麼錯不錯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嘛!總要鬧出點什麼事情,我在第一堂班會的時候就說了,讓你們對待感情要冷靜,可有幾個聽我呢?”
孫松也不記得班老師是不是說過這些話了,應聲說:“我以後會冷靜的。”
班老師說:“我們學院的領導已經和經濟學院的領導溝透過了,處理結果很快就會出來的。”
“我不會有什麼吧?”孫松擔心說。
“你雖然受傷最重,但你是先出手打的人,肯定會給一個處分的,不過影響不到你的前途,放心吧!”班老師說。
“不是我先動的手!”孫松大聲說。
“你就別狡辯了,錢冰冰已經把一切都說了。”班老師說。
又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