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把我毒死了,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他還要蹲大獄呢!”
“那就試試!”馬老漢說。
和馬小云商量妥當了,馬老漢到了南房,哈哈笑著說:“李斌啊,我那個寶貝孫女說想讓你單獨唱一支歌給她聽,你……你不介意吧?”
李斌呵呵笑著說:“沒什麼啊,今天我們這麼多人打擾您老人家,這點要求我還是能滿足的。”
“行了,行了!我老漢今天就給你們這群城裡人講幾個把鄉下人嚇破膽的鬼故事。”就在馬老漢穩住眾人的時候,李斌已經起身朝上房裡去了。
一切都很自然,沒露出什麼破綻,在場的人裡,除了劉雨菲知道李斌到上房一定不是去給馬小云唱歌之外,其他人都當真了。
劉雨菲有一種直覺,李斌一定是幫馬小云治腿去了。至於怎麼治,劉雨菲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對李斌這個男朋友早就見怪不怪了,就如同是隻要他想做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他不說自然是有他不說的理由。
上房裡。
馬小云坐在木板單人床上看電視,見李斌進來了,歡喜地給李斌讓了坐:“大能人快坐啊!”
“我可不是什麼能人,只是想幫你,希望你配合。”李斌說。
馬小云含笑朝李斌點了點頭:“我從小就聽我爺爺地。我爺爺說我比任何女孩子都漂亮,所以我平日裡就穿漂亮衣服……”
“嗯。你是很漂亮,不過我們的時間有限。”李斌說:“你先去找個不透明的布條來!”
“幹什麼?”馬小云疑惑說。
“別問。”李斌說。
馬小云起身。一拐一拐朝前走了兩步,開了紅色面櫃,抽出來一根花布條:“這個可以麼?”
“可以。”李斌說。
馬小云又一拐一拐走到了李斌身邊,李斌從心裡憐惜馬小云,可愛的女孩子,這兩步是你今生中瘸腿走的最後兩步了。
馬小云坐到了單人床上,李斌站起身用花布條矇住了馬小云的眼睛。
馬小云有點害怕了。但並沒有問為什麼,但是從心裡已經對李斌提防起來了,這個外地來的傢伙不會對她一個黃花大姑娘耍流氓吧?
“你平躺到床上。”李斌說。
馬小云生氣地把花布條揪了下來:“你還真是沒安好心,你如果再這樣我就請你出去,然後讓我爺爺揍死你!”
在馬小云看來,只要她躺到床上。李斌就該上她的身褪她的褲子了,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用花布條遮住她的眼睛。
“你不是說你相信我麼?你難道不想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不想好好地享受自己那份美麗麼?”李斌帶點焦急的聲音。
馬小云看著李斌質樸地表情。怎麼看李斌都不像一個壞人,或許李斌還真有他的道理,為了讓自己地腿好起來,賭了!
馬小云重新用花布條蒙上了自己的眼睛,李斌檢查了一遍,確定馬小云看不到什麼東西了,於是讓她平躺到了床上。
為了防止在自己運用異能之血的過程中馬小云忽然撕開布條看到他不該看到的,李斌還是打算騎到馬小云身上,用膝蓋壓住馬小云的兩條胳膊。
這個動作的確是太曖昧,讓旁人看來就是要強姦了,但非這樣不可。
當李斌上床騎到馬小云身上後,馬小云一張漂亮的臉氣得幾乎發青:“你個混蛋,我地忍耐是有限度的。”
片刻之後,馬小云沒感覺到李斌脫她的衣服,疑心輕了一些。
李斌抓住了馬小云的兩隻胳膊,用膝蓋頂住了,他的身體下面,馬小云柔軟的身體一起一伏,散發出了女孩子清純地芬芳。
“你別欺負我啊,我要叫了。”馬小云委屈地快哭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讓一個男孩子騎在身體下面呢!
馬小云是個地道的小處女,從小到大,男孩子們幾乎是連她的手都沒有碰到過。
她雖然沒看過什麼A片,但是對性事已經很瞭解了,做愛就是那麼一回事,男孩子插進女孩子地下面來回動,然後兩個人都很舒服。
“張開嘴巴。”李斌說。
馬小云猶豫片刻,終於把嘴張開了,馬小云的牙齒很不錯,潔白而平整。
就在馬小云張開嘴的瞬間,李斌已經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一滴異能之血滴進了馬小云的嘴裡。
把重度殘廢的小田治好只用了三滴,馬小云這點傷一滴應該是足夠了。
果然,片刻之後,馬小云的周身都泛起了片片紅光,紅光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