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涯見狀掂量稍許後道:“菡妃還記得幾日前刺殺菡妃的冷絕宮之人嗎?”
顧梓菡微微頷首。
花無涯頓了稍許道:“原本我與主上認為是個人貪婪的行為。後來才發現,是主子下的命令。”
 ;。。。 ; ; 皎潔的月色,顧梓菡站在院裡看著圓月,今夜十五,當是月圓的日子。
軒轅痕從外回來,見顧梓菡只穿了單衣站在院裡,眉頭拉攏。
軒轅痕走到顧梓菡身後,將自個身上的披風退下搭在她肩頭,而後將其圈入懷裡,略微責備的聲音道:“夜裡冷,為何出來不披上衣服?”
她將頭枕在他肩頭,“忘記了。”以往的她有內力,何會去想天冷要加衣物之事。
軒轅痕眉頭拉攏,對她如此不在意自個的身體而不悅。
“四爺,你說要殺我的究竟是何人?”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而他出去也當是為了這事。
軒轅痕臉沉了下去,“不知。”但眼裡卻劃過一抹暗光。
她眼簾微低,而後淡淡一笑道:“連你都不知,看來對方來頭不小。”他未說實話。
他靜默不語。
見他不語,她一笑仰頭看著他開玩笑道:“我以往在宜妃身邊為虎作倀的,想要我命的人不少。但如此大陣仗的,這還是頭次。看來當是跟在四爺身旁漲了身價啊!”
本是一句玩笑話,但他卻突然收緊了圈住她的手臂。
她瞳孔微閃,而後低下眼簾。看來要殺她之人和四爺或是絕殺有所關聯。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他低沉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她淡淡一笑,將頭靠在他肩頭,有他護著她自然不懼。
翌日清晨,顧梓菡回到四爺府裡。
剛到院門前,守在那的離愁便迎上前道:“菡妃,你可算是回來了。”
日昨主上將菡妃帶走,而後不知蹤影,菡妃一宿未回,她一度以為菡妃跟主上私奔了。害她掂量了許久,要不要順些東西去尋菡妃去。
顧梓菡跨進院門,離愁跟了過去。
進屋後,離愁關上房門,顧梓菡坐在太師椅上對著離愁問道:“昨日四爺大婚可有異常?”
離愁不解顧梓菡為何如此問,但就搖頭道:“昨日菡妃和主上走後,奴婢先回了府裡,正巧趕上四爺和王妃拜天地。皇上和皇后都到了,不過後來四爺以身體不適拒了賓客敬酒。大家見狀,自個熱鬧了半響便離開了。”
顧梓菡凝眉,昨日四爺與她在一塊。和姑詩云拜堂的不會是四爺。她一直懷疑四爺有替身,否則當四爺已絕殺身份四處走動時,很難隱瞞。如今看來,她猜測是對的。昨日和姑詩云拜堂的當是四爺的替身。
不過,四爺何以要如此做。用替身和姑詩云拜堂。難道便是因為她的一句話。
顧梓菡低下眼簾,如若是,四爺,何必為她如此用心思。
一旁離愁倒了茶水遞到顧梓菡跟前。
顧梓菡接過茶水,淺飲了一口。
離愁看著顧梓菡又道:“不過昨日恭親王亦來了,他問了奴婢菡妃你。奴婢說菡妃你身體欠佳所以未出來。恭親王只嘆了口氣便離開了。”
顧梓菡眉頭微蹙,軒轅墨他恐是怕她心裡有所疙瘩吧。他倒是有心了。
“對了菡妃,你回來前黃總管讓奴婢來傳了話。”離愁突然想到什麼道。
“他說什麼?”顧梓菡放下茶杯道。
離愁小心地看了顧梓菡一眼道:“黃總管說,今日是王妃入府的第一日,案例眾人要去王妃那請安。黃總管提醒菡妃您切勿耽擱了時辰給人落了口舌。”
菡妃昨日會出府當是因為王妃入府之事。離愁知道其心裡有疙瘩,但黃總管說的話亦在理,所以離愁便轉達。
顧梓菡淡淡一笑道:“他倒是有心。”黃總管這話恐是替景帝傳的。看來景帝是不想她和姑詩云僵了關係而讓其為難,畢竟姑詩云對四爺有幫助,而她如今亦幫襯著景帝。
正妃屋裡眾人聚集裡頭,紛紛對新王妃行禮。
姑詩云身旁奴婢小玉出聲道:“王妃有令,諸位側妃、夫人請起。”
眾人起身入坐。
坐在右邊最前方的芙妃向身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捧著木盒上前,柔妃出聲道:“王妃,此乃前朝名人黎黑之名作,妾身聞王妃喜字畫,特定讓人尋來的。”
姑詩云淡淡一笑道:“芙妃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