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捂住下巴的幾根手指上也沾染了血跡,想必那裡一定受傷了。
導遊和隊長已經跑到了她身邊:“怎麼樣,沒事吧,夏老師?”擔心地蹲下身來看她,發現她的下巴已經在往外滲著血,隊長不由得焦急地皺緊了眉頭。“你受傷了!”
隨行的校醫過來將晴微的傷口消毒上藥,周圍圍繞著好大的一群人。張永新遠遠地看著這邊的動靜,漸漸地開始焦灼,等了好久,終於還是忍耐不住拋下身邊的人朝這邊走來。
“怎麼了?”推開人群,果然是她。
“下巴撞傷,還有膝蓋有一點點的擦傷。”校醫說。
他看著她,眉頭蹙起來:“嚴重麼?”
“也還好。”校醫有些期期艾艾,反而是晴微聽到永新的聲音,抬起頭來朝他微笑:“沒事,謝謝張先生。”
她永遠是這麼必恭必敬的語氣,也依然是這樣無辜又迷糊的神情。他看到她下巴上貼著的那塊紗布,忽然恍惚地想起那一夜她額頭上一片的白紗布,她瘸著腿在房間裡跳躍著行走的樣。而現在她的額頭光潔如玉,已經看不到絲毫的傷痕。
其實她的面板很白,頭髮短而柔軟,安靜地貼著臉,那雙眼睛又特別的清澈明亮,閃啊閃的,有一種美好的孩氣。
繼續朝前走的時候,張永新有些心不在焉。
“永新?永新?”同行的人叫了好幾聲,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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