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可是沒有證據,濮陽冥寒也不太敢確定,最主要的是要是他判斷錯處,那個丫頭在這期間受到什麼樣的傷害怎麼辦,濮陽冥寒怕是內疚這一輩子都是不夠的。
大腦完全的僵硬,根本就無法冷靜下來,濮陽冥寒深呼吸著,明知道這樣的自己是不行的,可是自從三年前的事情發生以後,濮陽冥寒還真的是完全冷靜不下來,總有著那個丫頭要是有一天就這樣離開了自己,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控制不住的煩躁著,濮陽冥寒的拳頭開始一下一下的打在牆上,似乎這樣子才能夠讓自己完全的冷靜下來一般,也的確只有這樣才能夠完全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隨著濮陽冥寒拳頭的揮去,汗水順著濮陽冥寒的頭上滑落,溼潤了濮陽冥寒的衣服,隨後只見濮陽冥寒嘴角露出了冷笑,很好,很好,有些時候還真的不能夠怪濮陽冥寒了,是他們逼他的。
“噓!”
濮陽冥寒站在窗前,對著窗外一吹,只見一隻白鴿緩緩的落在了濮陽冥寒的面前,濮陽冥寒的手撫摸上白鴿的羽毛,臉上的表情暗沉,看不出情緒,抱著白鴿到了桌子上面,拿出筆和紙,開始寫寫畫畫,只見一會,濮陽冥寒將紙捲起繃在白鴿的腿上,然後朝著窗外一吹,只見白鴿瞬間飛出了房間。
望著飛走的白鴿,濮陽冥寒從頭到尾都沒有太多的表情,突然敲門聲響起,濮陽冥寒清冷的嗓音道,“進來!”
只見穿著著黑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將門關上,跪在濮陽冥寒的面前,男人的表情從頭到尾的冰冷,如同濮陽冥寒沒有太多的變化。
只聽他對濮陽冥寒開口,“王爺,剛才六隊的發現了這個。”
將東西交在濮陽冥寒的手裡,那是一個白色的紙張,上面還有著白色的粉末,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藥粉包,濮陽冥寒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藥粉包,將藥粉包放在鼻前聞了聞,這個味道,濮陽冥寒暗了暗眸子。
這個味道,正是他在剛才小巷裡聞到那股迷藥的味道,那麼就有可能證實了這個藥粉包的紙張正是迷暈方疚疚那包藥的紙張。
“知道這是誰的?”
那人聽見濮陽冥寒的話點頭,自然是知道,如果要是不知道來跟濮陽冥寒報告,他又不是來找死的。
“王爺,這個東西是特有的東西,據我們線報,這是木傾國皇室專用的太醫才會有的藥。”
那人的話才剛說出,濮陽冥寒就頓時明白,跟濮陽冥寒想的差不多,只是一開始沒有任何的證據,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有了答案,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濮陽冥寒赫然是冷意。
惹過他濮陽冥寒的人,赫然是沒有一個是由好下場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做的,濮陽冥寒就開始下了命令,此時還是夜晚,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住了大半,看似十分的平靜,但是知道的人,都會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天才剛亮,木傾國就收到了戰報,而戰爭赫然是從晟弋國打來的,瞬間,所有的百姓開始了恐慌,怎麼說,這才平靜了三年而已,戰場再一次開始,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而且他們木傾國做了什麼,要晟弋國如此一次一次的發動戰爭。
當然接收到這樣的訊息的百姓,雖然心底膽戰心驚,但是卻還是平靜,為什麼,因為皇都此時還是安全的,就算打的怎麼厲害,也打不到他們的身上,畢竟戰場離得皇都還太遠。
而此時皇宮之內,歐易傑寢殿裡,歐易傑正面色認真的批閱著奏摺,此時還沒有人來敢打擾歐易傑,因為突然的戰爭,讓歐易傑整個人都陷入了煩惱之中,為何發生戰爭,歐易傑也不清楚,本來自己計劃快要成功的。
可誰知道居然發生這樣的戰爭,對於自己的計劃毫無疑問是有影響的,抿緊了雙唇,歐易傑一下將面前的奏摺給甩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公公則是摸了一把冷汗。
都說伴君如伴虎,皇上的脾氣從來都是難以摸透的,更別說對方還是心機向來都深沉的歐易傑,看著歐易傑這樣子的行為,公公只感覺自己摸了一把汗,怎麼說,就怕歐易傑待會生氣了,會把他怎樣似得。
但還好,歐易傑沒有對他怎麼樣,只是讓他出去,對於歐易傑說出去,公公現在是慶幸,畢竟呆在這裡,誰知道待會自己還會不會有自己的性命,所以公公是非常願意離開的。
待寢殿之中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歐易傑坐在上位整個人都足足愣了有半刻鐘,只見濮陽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然後走到了自己皇位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