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彷彿要用眼睛把濮陽冥寒給盯死,“親了你!”
絕對沒有任何臉紅的回答,讓本來想要緩和一下氣氛的濮陽冥寒的身體給僵住了,方疚疚聲音那絕對理所當然讓濮陽冥寒一下找不到該說的話。
“我說過我喜歡你,你在我面前這麼沒有防備的舉動,可是你相信我,我不相信我自己,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撲上去吃了你,或者你這麼沒有防備的舉動就是想要我吃了你。”
好吧!濮陽冥寒第一次聽到如此彪悍的話語,也絕對相信這話也只有她能夠說得出來,而且天底下也只有這個丫頭敢對他說這種話。
他承認,其實方疚疚醒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對於他這種人,警惕彷彿就是天生的本能,特別是在睡覺的時候,這種本能更是發揮到了極致,只要有人闖入自己的地盤,就立馬從睡夢中清醒。
其實剛開始他只是想要看看方疚疚看見他在她的床邊會有什麼狀況,可是沒有想到方疚疚會突然做出這種舉動,她的手撫在他的臉上的時候,可以睜開雙眼的,好!她說的沒錯,他在期待什麼。
“咳,你的身體沒事吧!”
完美的轉移話題,而且轉的十分的平靜。
方疚疚雖然臉色平靜,但是天知道她的心底尷尬的要死,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在濮陽冥寒轉移話題的時候,方疚疚很完美的配合。
“其實我想問,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望著滿屋子的火爐,方疚疚的疑惑是打從心底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濮陽冥寒沒有回答方疚疚,只是拍了拍手,下人們進入房間,將火爐一個一個的端走,順帶帶了窗戶。
夏天清涼的風吹進房間,吹走房間裡的炙熱,帶著白色的窗簾與床簾,此時的方疚疚才發現這個房間不是她的房間,不斷打量著房間,這種風格,好像只有一個人,這個房間時濮陽冥寒的?
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會在濮陽冥寒的房間。
濮陽冥寒緊抿著雙唇,沉默半響後,終於開了口,“其實我應該問你的。”
聽著濮陽冥寒的冰冷的聲音,方疚疚皺了皺眉頭,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過不會騙我的,所以告訴我,你那一到冰冷之處就會凍死的體質是怎麼一回事,還有為什麼你每次受傷都會有人送藥給你,而且那藥絕對是百靈,就連溪風那個神醫都不拿出這樣的藥。”
濮陽冥寒說著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第一次有了脆弱的表情,“我不想質問你的,因為我沒有資格質問你,但是我真的很疑惑,對不起,不想說就不要說。”
望著濮陽冥寒,方疚疚有些僵硬,到了冰冷之處就會被凍死,這種情況,她,怎麼會不知道?
送藥?什麼送藥?她受過很多的傷嗎?還有為什麼要送藥?
一瞬間的疑惑的,方疚疚不停地想著濮陽冥寒的話,房間瞬間沉默了下來。
按濮陽冥寒說的話,她差點被凍死,溪風也治不好,但是就在她快要死的時候,有個神秘人給她送藥。
溪風的身份她不知道,但是她聽過神醫的這個名稱,師傅曾經跟她說過,這是他一個佩服的晚輩,既然連溪風都對付不了的病,那麼給她送藥的,眉頭突然一跳,方疚疚的瞳孔睜大,師傅?
“對不起,其實我也想告訴你的,但是我身上的事情,我!自己也不清楚。”
垂著頭,方疚疚覺得她的事情應該告訴他,可是穿越的事情啦!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說吧!
“在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就被師傅收留,我跟我師傅在山上,我還有一個師兄叫黑斯,比起師兄勤快的性子不同,我的性子就是懶,吃飯,睡覺,然後就這樣我的一天就過去了,我的夢想不偉大,就是做個米蟲,有吃有喝有穿有睡就夠了,可是師傅看不得我這懶惰的性子就把我給趕了出來,讓我歷練一番,遇見你,是我沒想到的,真的沒想到,第一次忘記了自己很懶。”
望著白色的床簾,方疚疚突然有些懷念山上的日子,那時候的日子雖然簡單,但是不累啊!
“你說的那什麼體質,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你說送藥的,可能是我師傅,擔心我,但是又想我歷練,只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我,你,相信我嘛!”
突然抬起頭望著濮陽冥寒,濮陽冥寒身體一怔,抿了抿唇,點點頭,他是相信她的,所以一直雖然疑惑,但是從未懷疑過方疚疚。
方疚疚笑了,知道濮陽冥寒是個說真話的人,回著濮陽冥寒點了點頭,“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