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幫什麼忙啊!到時候害得他擔心這個丫頭,這樣是真的好嗎?自然是完全不好的,所以沒有辦法,方疚疚只能夠完全的閒著了。
其實這些事情,都不需要濮陽冥寒和方疚疚去親手辦,雖然說,這裡宮女和侍衛沒有皇宮的多,但是做這些事情,手腳還是非常,非常的麻利的,所以是完全不需要擔心這些事情的,更不用去想這些事情的。
在濮陽冥寒的眼神下,方疚疚只能夠閒著了,想要說,這樣無聊的日子,睡覺,可奈何,在車上睡了那些時間,讓現在的方疚疚完全沒有任何的睡意,所以此時的方疚疚是完全的睜大了眼睛,然後在床上,開始打滾。
從床頭滾到床尾,在從床尾滾到床頭,總之兩個字,無聊,三個字,很無聊,四個字,非常無聊,方疚疚現在的精神算是恢復了,可是濮陽冥寒卻擔心是方疚疚的精神完全沒有恢復,濮陽冥寒坐在桌子上一直瞧著方疚疚打滾,心底也稍微的無奈。
就這樣,兩人各做各做的半響,突然濮陽冥寒站起了身,朝著方疚疚走來,讓方疚疚心底無數的疑惑,想著濮陽冥寒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也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濮陽冥寒開始接近方疚疚,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暗沉,讓方疚疚微愣。
怎麼說,這樣的眼神,只有濮陽冥寒在那個時候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這也讓方疚疚睜大了眼睛,想著昨天晚上,方疚疚的腿就忍不住的打寒顫,你大爺的,總有一種死的很慘的感覺,她要不要逃,的確應該要逃,而且逃得越遠越好。
這樣想著,方疚疚就想要跑,可是濮陽冥寒已經站在了床前,方疚疚頓時吞了吞口水,突然濮陽冥寒拉著方疚疚將方疚疚壓在了床上,方疚疚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怎麼說,不想要看到自己即將經歷的啊,實在是太辛苦了。
可誰知道,本來已經準備赴死的方疚疚,卻只等來了濮陽冥寒突然的一聲笑,只聽他說,“真是傻丫頭,最近事情多,你身體有沒有我好,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做那些事情,想要這樣的赴死啊!還真是完全的沒有機會。”
濮陽冥寒的聲音從頭傳來,方疚疚才算回過神,睜大眼睛,方疚疚先是愣了愣,隨後對著濮陽冥寒狠狠瞪了一眼,怎麼說,總能夠感覺到濮陽冥寒十分的腹黑,以前雖然發現過,方疚疚一直沒有注意,現在終於注意到了這件事情。
可是已經晚了,因為方疚疚已經開始被濮陽冥寒的腹黑開始折磨了,這讓方疚疚的心情十分的無奈,為何倒黴的總是她啊!她到底得罪誰了啊!她!
從方疚疚身上起來,“咚咚!”帶著些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使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眼神中帶著疑惑,這人應該不是凌羽,或者溪風和閆璽,那是誰了,這樣想著,濮陽冥寒慢慢的到達了門前,然後慢慢的開啟了門。
語凡婆羅妖嬈的身影出現在濮陽冥寒的面前,讓濮陽冥寒將目光放在了床上的方疚疚身上,方疚疚才詫異的看來,發現是語凡婆羅,眼睛頓時就無限的閃亮起來,只見語凡婆羅幾步到達了方疚疚面前,然後對著方疚疚就是一個擁抱。
望著擁抱的兩人,濮陽冥寒忍不住的皺眉頭,濮陽冥寒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最近的自己有點奇怪,怎樣子的奇怪,就是感覺每次方疚疚跟擁抱的時候,心底總有一股不爽的感覺,突然是上次,方疚疚對著那個聶笑笑,還有柳含笑的時候,那些行為,濮陽冥寒是真的特別生氣。
不明白理由是什麼,但是濮陽冥寒總能夠感覺到那麼一絲的不對,可是終究濮陽冥寒還是將那種感覺給壓下了。
抱夠了以後,語凡婆羅和方疚疚放開彼此,然後語凡婆羅握著方疚疚的手,開始說,“你和皇弟的進展看起來十分的不錯。”
聲音帶著玩味的意思,讓方疚疚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隨後就一巴掌拍在了語凡婆羅的身上,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敢嘲笑她,誰知道語凡婆羅突然閃開了方疚疚得動作,接下來,語凡婆羅的眼神更加的調戲了。
“吶!變弱了,是什麼原因了,應該是沒有力氣吧!”
噗!方疚疚頓時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什麼叫損友,這個就叫損友,何止是損,簡直就是損死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損的朋友,一巴掌拍在語凡婆羅的屁股,方疚疚狠狠的調戲了一下語凡婆羅。
語凡婆羅跟方疚疚嬉笑了一陣,濮陽冥寒也看著兩人嬉笑了一陣,像是方疚疚去拍語凡婆羅屁股的時候,濮陽冥寒忍不住黑了一張臉,感受到突然的變冷,兩人也發現了源頭濮陽冥寒,頓時語凡婆羅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張臉變得要多嚴肅,有多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