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則是一張椅子和一張大大的桌子,椅子上,坐著一個人,一個看上去六十幾歲的老者,面sè莊嚴,鼻闊口方,雙眼緊閉,正襟危坐,雙手擱在桌子上,穿黑sè長衫,身上有一股大氣凜然的磅礴,一看,就好像是一座山嶽亙古屹立。
楚暮的目光先是落在老者的身上,只感覺一股令他窒息的氣勢,厚重如山似乎要碾壓而來,令楚暮內心驚駭,暗暗猜測老者的修為。
“稟長老,外門弟子楚暮帶到。”男執法弟子神sè嚴肅,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尊敬崇拜,拱手,沉聲說道。
霎時,老者的雙眼緩緩睜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彷彿洞徹一切虛妄,無視距離,落在楚暮的臉上,一股浩然正氣如狂風撲面而來。
若是膽小之人或者心虛之輩,在這樣一雙正氣凜然的眼睛下,必定要退避慌亂甚至手腳發軟,但,楚暮不膽小也不心虛,神sè不變,未曾後退一步。
“外門弟子楚暮,你,重傷外門弟子王長王義,截斷外門弟子王磊手筋,此事,你可承認!”執法長老開口了,抑揚頓挫中氣十足,聲音猶如洪鐘敲響,大氣磅礴,正氣逼人,字字鑽入楚暮耳中,若是心智不堅之人,必定要驚慌失措。
“弟子承認。”楚暮拱手行禮,淡然回答。
“說出你的理由?”執法長老再次說道。
“我與王家王麟……”楚暮不徐不疾,語氣從容,將事情起始簡單卻不失重點的說明一遍:“執法長老,弟子出手,實屬被動,並非弟子主動尋事,請長老明鑑。”
“可有證人?”執法長老的語氣依然正氣。
“雜務堂執事嚴寬與內門弟子蕭千鋒師兄,都親眼所見,眾多外門弟子,也都知道是王磊主動尋事。”楚暮不卑不亢。
“陸雪,召王風,嚴寬,蕭千鋒到執法堂。”執法長老吩咐道:“言凌,你到外門弟子區域查訪此事。”
“是,長老。”男女執法弟子當即轉身離去,只剩下楚暮面對執法長老,而執法長老,再次閉上雙眼,一言不發,整個執法堂之內,氣息十分的壓抑。
楚暮一動不動的站著,思路清晰,不受影響。
“看來,此事應當與王風有關了。”楚暮暗自想到:“不過,這執法長老一身正氣,應該對得起公正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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