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的,太太現在之所以恨您,那也是因為愛的太深,被傷的太深所致。您只要一如既往的待她好,等孩子出生了,有了這個調節劑,她興許會慢慢想通。在那之前,您不要著急,太太怎麼對您,您就守著。女人懷孕很辛苦,何況她那麼小的年紀就要做媽媽了,您要多體諒她。”
“謝謝你,嚴嫂,我知道了。”雖說是安慰人的話信不得真,連俢肆還是十分感謝嚴嫂給予他的鼓勵和支援,“對不起,之前那次我……”
“哎喲,我早忘了,您還記著幹嘛。”沒事人一樣一笑置之,話已說完,嚴嫂起身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好了,您上去看太太吧,我去看看晚餐準備的怎麼樣了,一會兒我親自上去叫你們。”
“嗯。”點頭,目送她走遠,一想到孩子居然會動了,連俢肆就難掩激動,轉身便大步流星的上了上樓的臺階。
 ;。。。 ; ; 任白芷在那裡大聲喧譁,已經拿到了資料的股東們淡淡的掃了一眼跟個潑婦一樣的她,低頭繼續看起了手上的東西。
白芷見他們一個二個看得那麼出神,一顆心慌的越發厲害。
咬牙切齒的瞪了罪魁禍首湛天丞一眼,她上前就要去搶她左邊那個股東手裡的資料。
湛天丞見狀,冷冷的勾了勾唇,抬手就衝門口的方向打了個帥氣的響指。
下一秒,門外就衝進來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上前就把白芷的雙手反剪在了身後,令她動彈不得。
奮力的掙扎,白芷惱羞成怒的衝湛天丞吼,“放開我,你們放開!這裡是許氏,我是代理董事長兼總裁,你們這些人擅長許氏,我都還沒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憑什麼誣衊我,對我動粗!”
轉身,一個果決的巴掌往她左臉上扇過去,湛天丞陰鷙的冷眼如出鞘的利劍般朝她射過去,“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當許氏的代理董事長兼總裁?”
驀然捱了湛天丞一巴掌,白芷怒火中燒,“你……你居然敢打我,反了天了!”
“我打你怎麼了,殺了你我都不解恨!”漫不經心的彎了彎唇,湛天丞斜眼睨她,“白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麼手段坐上的這個位置!judy都跟我說了,你居然騙大家說你跟許伯父結了婚,你還真是不要臉到家了?你這種踐貨,許伯父會娶你才怪!”
聞言,方才那個手裡資料被白芷撕掉只能和旁邊人共看一份的股東抬頭看向湛天丞,“湛總裁這話是什麼意思,您是說白女士並沒有跟許董事長結婚?”
湛天丞不疾不徐的跟他解釋,“當然!許伯父是個性情中人,此生唯一的摯愛便是已逝的太太,合。歡小姐的母親。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對亡妻念念不忘,怎麼可能另娶他人。”
鄙夷的瞪了身後的白芷一眼,湛天丞繼續道,“是這個女人自己單相思,無數次的被許伯父拒絕,她仍然不死心。也就是因為這一點,她恨極了自己的妹妹。妹妹不在世了,無處報仇,就把恨洩在了年幼無辜的外甥女身上!”
湛天丞話音一落,白芷就扯著嗓子違心的否認,“你胡說!”
末了,她又把視線落在那些還在埋首看資料的股東們身上,做著蒼白無力的辯解,“你們不要聽他亂講,我和博年早就結婚了,我是名副其實的許太太!”
而後,她再一臉憤怒的瞪向發完資料回來站在湛天丞身後的秘書judy,形象也不顧的破口大罵,“judy,你這個踐人,你居然……胳膊肘子往外拐,說,湛天丞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不遺餘力的幫他來誣衊我!”
judy沒當回事的報以嗤笑,“白女士,當真是誣衊嗎?”
挑釁的看了白芷一眼,judy繼續反唇相譏,“湛總裁併未許諾我任何好處,他只是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告訴了我。他要不說,我還真是不知道這世上原來有如此狠毒的人存在!”
“許董事長對我恩重如山,我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但我絕對無法容忍一個傷害他女兒的人擔任許氏的決策人!就算許董真的病了,公司也該有真正的合。歡小姐回來接管,你不過是個心腸歹毒的姨媽,監獄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不過是個小破秘書,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白芷怒極,想衝上去打她的人,可是她被兩個鉗著,根本無法動彈,也就只能惱羞成怒的衝judy隔空踢腿,“你這個賤蹄子,我殺了你!”
抬手揉了下眉心,湛天丞薄唇微掀的對兩個鉗她的保鏢道,“既然她嘴巴這麼不乾不淨,那就打到她嘴巴乾淨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