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的有風?還是上面往下吹的。
搭在夏淳肩膀上的手立刻僵硬,輕輕地捏著夏淳:你快來快來,這裡有風有意外啊!想想他最後的腦洞憋著氣不敢昂頭向上一探究竟。
當然他心臟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像是貓爪子撓著的時候也不知道,夏淳沒有反應完全是嚇住了,先前就說了,耿祁庸的手是搭在夏淳的肩膀上的,這是個很籠統的說法,和夏淳的肩膀相觸的是耿祁庸的小手臂接近手肘的部位,多餘的部位是洩了勁垂下的,耿祁庸要提醒他只能是動作最小地用那隻垂在他身體前面的手提醒,於是就成了耿祁庸捏著夏淳的鎖骨那個部位。
對夏淳來說,他是不需要休息的,現在無所事事地站著只是為了陪著背後這個弱雞喘勻氣,為了方便耿祁庸搭著自己不費勁,身子稍微斜立著偏向耿祁庸,沒多久耿祁庸就手指撲騰著在自己鎖骨上摸來摸去,這裡捏一捏,那裡摸一摸,這是怎麼回事?
當然他必須要承認有一瞬間是有點竊喜的,臉色更是染了一層薄紅,可是下一瞬間就想到耿祁庸這個人嘛,原本就沒有什麼歪心思,有了前世部分記憶的耿祁庸更加不會有這個可能,所以幾百年的打擊不是白累計的,很快他就猜測到很可能是耿祁庸出了什麼事情,他是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什麼危險,那他就更加疑惑了。夏淳偏過頭問耿祁庸,“你怎麼了?”
夏淳移動,哪怕只是儘可能的偏過頭,耿祁庸感覺到風更加大,從汗流浹背的身上刮過去沁涼的雞皮疙瘩立刻爬起來。
“前面有風?”耿祁庸試探著往夏淳方向湊湊,突然有什麼從鼻尖快速擦過,緊繃著的神經啪斷絃,腦海空白著的耿祁庸哇地尖叫著往旁邊一跳,扒在夏淳身上,只聽見一聲刺啦,閉著眼睛一直拼命往夏淳身上蹭的耿祁庸感覺臉蹭到沁涼的光滑,用力蹭,還是柔軟的。
“別!”夏淳穿著的還是襦衫,今天最外面是套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外紗,被耿祁庸一扯外紗的衣袖就撕裂了,耿祁庸一直在掙扎,夏淳就感覺到衣領被扯下,和耿祁庸的臉零距離接觸,滾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肩胛,讓夏淳又害羞又著急,不是有什麼旖旎的想法,而是,耿祁庸叫的實在是太慘烈了。
夏淳一氣之下,融化掉山壁,推開軟成一團的耿祁庸,耿祁庸緊緊閉著眼睛驚弓之鳥的一竄,正好落到夏淳的懷裡。。。。。。正在著急的夏淳不著急了。
融化出一個空間的火沒有熄滅,明明滅滅的飄忽著,這個空間綠的發���僂�兌壞閌強床患�⊥返鑷詈冢��慫�且蝗艘還礱揮釁淥�釵錚�賴囊裁揮小�
“到底怎麼回事。”
“有、有東西,”耿祁庸嚇得夠嗆,“剛剛擦著我鼻尖飛過。”臉還埋在夏淳脖頸裡不肯抬起頭。
夏淳左看右看就是沒看見耿祁庸說的意外,上面是距離頭頂不到半截手臂的石頭頂,地面是碎石底,抱著小心謹慎的念頭,連石壁都貼上前細細地一寸寸地搜尋,“沒有啊。”
耿祁庸這才發現自己完全被人抱著呢,抬起頭打量一圈,從他懷裡下來,淡定自若的整理衣裳,然後一塊碎石從上面掉下來,正好從兩人中間的空隙落下。耿祁庸默了。
夏淳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手環保著的溫熱身體離開的時候眷戀的往裡縮了縮,看見耿祁庸用一種茫然變成恍然大悟,再接尷尬最後變成粉飾太平的一本正經,他疑惑的想了想,福至心靈的抓住閃過腦海的一個念頭:耿祁庸該不會被頭頂掉落的石塊嚇到了吧?
兩人沉默著大眼瞪小眼,耿祁庸往夏淳背後的黑暗看了一眼,再看一眼,想了想找回剛才的對話,“前面有風?”
夏淳聽見他遲疑的聲音,心虛的點點頭,開口說,“啊,是這麼一回事。”心裡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被石塊嚇唬到了,當然在他心裡耿祁庸被嚇到絕對不是膽子小,肯定是石塊的不好,這裡這麼寬非要擦著鼻子尖過,擱在其他人身上那也是很嚇唬人的,就算其他人沒有被驚嚇到。。。。。。那說明他們的心理活動是一灘死水不夠活躍。
能這麼給耿祁庸找藉口的夏淳,某種方面來說真的是瞭解耿祁庸,畢竟什麼時候開腦洞不用打報告,不是肚子裡的蛔蟲誰會知道呢。
前面有風就是有出口,就算不是出口肯定也有通風的洞口,耿祁庸立刻打了雞血一樣,催促著夏淳快點走。這個時候耿祁庸完全沒有想起來,就算夏淳不想融化半邊山也一樣有辦法帶他出去,就像當初一眨眼就把他帶到耿家村門口一樣。
耿祁庸當時沒有好奇心,壓根沒有好奇過這樣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