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然後鬼四帶著滿臉淚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耿祁庸身上,依戀地蹭了蹭,嗚嗚地哽咽。
耿祁庸推搡幾下推不動鬼四,抽著嘴角無奈道:“你先起來把。。。。。。膿液全部被你壓出來了。”
男旦嫉妒的眼神一噎,突然間就不羨慕鬼四肆無忌憚的親近了。
鬼壹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愣了愣,將肩膀上扛著的東西顛了顛,問:“東家沒事太好了,這個要不要也讓莊妍非禮一下。”
莊妍像只尾巴上揚渾身炸毛的貓,鼓著腮幫子抗議:“什麼叫做非禮,我。。。。。。”順著鬼壹似笑非笑的眼神看過去,耿祁庸被鬼四壓著不能動彈,臉紅耳赤地抓著被子拼命往自己身上遮蓋,他很瘦,被子遮蓋不到的地方露出線條漂亮令人血脈噴張的長腿和隱隱若現的下三角。
莊妍臉色一紅下意識地看向男旦,男旦怔了怔紅著耳朵下意識的看向鬼四,鬼四見勢不妙求救地看向耿祁庸。
呵呵,看什麼看,都是屬性為男的靈長類,他有的零部件你們都有,他沒有的零部件你們也沒有,用得著臉紅嘛!
耿祁庸不自在地推開鬼四,身子扭了扭藏進被窩裡,不自在的摸著鼻頭:“咦,鬼壹你扛著什麼。。。。。。這是人?臥槽你打算扛回來做宵夜嗎,君子三義的約定啊你怎麼可以忘記!”
“。。。。。。不是宵夜,”一個臭烘烘的男人做宵夜?他又不是腦子有病!不知道現在生肉裡面滋生很多細菌、化學劑殘留、寄生蟲等等麼。
鬼壹不其然地想起一個小道訊息,聽說某地某鬼興致勃勃地約了“全羊宴”,搞上的“二腳羊”是混血兒,五官深邃帥氣的讓人移不開眼,某鬼呼朋喚友準備大吃一頓,殺“羊”剖腹之後腹腔裡爬著長長的數不清數量的寄生蟲,差點沒把參加宴會的鬼怪噁心地再死一次。
鬼壹把人放在地面上露出年偉彥泛紅臉,解釋:“我有個猜測不知道對不對,所以去找你的朋友驗證一下,恰好他也跟你一個樣,我就順手把人帶回來。”
莊妍覷一眼耿祁庸焦急的表情,拍著胸脯保證:“沒事東家,小事一樁我能搞定。”
耿祁庸滿懷謝意,溫和對她說:“那就麻煩你了,等等我拿些你愛吃的供給你,再加兩對特製香燭。”
莊妍的口水一下就飛流直下,特製香燭!這可是東家自己做的特製香燭!
有奶就是娘!
莊妍慈愛的看著年偉彥這個乖孩子彷彿看見自己作為耿祁庸心腹香燭吃不盡的幸福生活,她保證會對年偉彥很溫柔地治療他。
“等等,你要在這裡?”男旦臉色不渝,要知道治療過程莊妍可是讓耿祁庸爆衫了,他絕對不會允許年偉彥光溜溜地躺在耿祁庸床上。
絕、對、不、可、能!
莊妍豁然開朗,將年偉彥浮起來,心情雀躍地說:“我帶他去客房,回見啦。”腳步輕盈。
男旦陰鷙的眼神逼得鬼四悻悻地站起來打哈哈,“那、那個,沒事的話我回去睡了。東家晚安。”
耿祁庸精神不濟,儘量睜大眼睛提神。
“嗯嗯,晚安了,都去睡吧。鬼壹晚安,男旦也晚安。”
“男旦?”
男旦給他按實被子,回身坐在床畔的小凳子上,指著床頭櫃上放著的青銅花鏡說:“你先睡,我等等回鏡子裡休息。”
耿祁庸看看掛鐘,現在已經兩點多了,遂點頭隨他,“那我睡了,你早點休息。”
男旦等他睡著後化作煙鑽進花鏡。
月明風涼,萬籟俱靜,不知何時寂靜地連野貓都銷聲匿跡。
窗外無聲地盤旋著一團水汽,貼著玻璃窗盤踞了半個多小時,悄悄地鑽進陽臺上的花盆裡安靜下來。
隔壁陽臺上,一隻毛髮養的水光溜滑貓咪躲在花盆後面,耳朵向後扁起,炸著毛蜷縮成一團哆嗦,大大的貓眼睛裡瞳孔變成一條直線,不安地警惕著。
第20章 洗女
翌日,耿祁庸穿著男旦特意連夜動針線做好的純棉睡衣,為了儘可能不會擠壓膿包,儼然是被當做一級殘廢勒令只能臥床,莊妍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男旦虎視眈眈威脅下認命地捏著鼻子灌藥汁。
莊妍還是穿著一身裙長曳地的石榴裙,簪花高髻上戴絹花,髻旁插玉簪,髮髻前插串珠步搖,耳朵上兩粒圓滾滾的珠墜晃動,端的是不施脂粉依然清麗脫俗。
盈盈下拜,“東家,那位客人已經醒過來了。”
耿祁庸看得眼前一亮,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