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了她消瘦的肩膀上。
“醫生說你的身子很虛弱,醒過來得多吃點東西,我正好打包了點飯菜過來,你……過來吃點吧!”
“傅恆,謝謝你,我不餓!”
顧茗夏頭也沒回,眼神依戀地纏繞在蕭焰的臉上,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手腕上的傷痕,如果不是他在地下餵了自己鮮血,這個時候,恐怕她早已經死了吧!這樣的深情,讓她顧茗夏如何能夠去辜負呢?
“茗夏,聽話,如果你不好好吃東西的話,萬一蕭焰醒過來,你再累暈倒了怎麼辦?”
這句話對顧茗夏果然很有用,她聽了立刻放下蕭焰的手,起身走到餐桌前,端起盒飯又放了下來,面帶感激地看著傅恆。
“傅恆,謝謝你來南非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和蕭焰……可能就已經悶死在地下了!”
她知道如果不是有傅恆,自己和蕭焰肯定撐不到活著出來,對於這一份救命之恩,她很是感激!
“沒什麼好謝的,只要你沒事就好!”
傅恆夾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放在了顧茗夏的盒飯裡,面帶優雅微笑地看著她,說話的口吻也是風輕雲淡,似乎那樣一場驚心動魄的挖掘救援行動,在他看來不過就是和清理一下地面垃圾那樣簡單的事情一樣,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對她的深情,顧茗夏不是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既然是錯誤,那麼就一定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可是……她要如何跟傅恆說,她當初答應做他女朋友,不過是想逃避顧家的逼婚才做出的選擇?這樣的話,她覺得說出來對傅恆來說太過殘忍了,傅恆,是她這輩子永遠都不想傷害的人!
原本以為他會恨自己,卻沒有想到時隔七年再相見,他對她依然和當初一樣,滿懷深情,甚至是比當初的愛更加的熾熱和激烈。
“謝謝還是要謝的,畢竟沒有你,我和蕭焰現在可能就被深埋地下了。”
顧茗夏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故,先是在南京被人打暈擄走,好不容易脫離危險,到了南非又被人打暈,想到她迷迷糊糊中看到的那張臉,顧茗夏就覺得渾身發冷,為什麼……有些事情永遠都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呢?
那張臉……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縱然是她不相信,可也阻止不了她去胡思亂想!
“如果你真要感謝我的話,那就好好吃東西,養好身體,這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傅恆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對顧茗夏的感情,他覺得自己的愛是坦蕩蕩的,不管她有沒有男朋友,結沒結婚,他都可以選擇繼續去愛她,愛一個人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好!”
顧茗夏心中對傅恆很是愧疚,她面帶微笑,朝他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跟面前的食物做起了鬥爭,傅恆不時夾一些菜放到顧茗夏的面前,雖然有些不喜歡,但她還都是皺眉吃完了。
“對了茗夏,你在南非是被什麼人抓走的?”
傅恆吃了幾口飯就飽了,抽過紙巾擦了嘴,微笑著看向顧茗夏。
什麼人?這句話又勾起了顧茗夏對那張臉的記憶,縱然是過了十五年,她對那張臉依然記憶猶新!十五年的改變,並不能讓她忘掉那張臉的記憶,只是……她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看到了呢?
畢竟那張臉和她媽媽的臉幾乎是一模一樣,可是……她的媽媽已經死了十五年,而且當年火化的時候,還是她親眼看到媽媽的屍體進的焚燒爐。如果不是媽媽,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呢?
顧茗夏皺眉,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中,傅恆望著她緊皺的雙眉和發呆的眼神,伸手在她面前擺了擺。
“茗夏?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沒……沒什麼!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只是我後來被一個自稱是猜奉的人找到了,我以為他是來救我的,誰知道他把我帶到一個廢棄的別墅裡,還在我的身上綁滿了定時炸彈!”
對於這些,顧茗夏心裡也是帶著疑惑的,如果那些真的是定時炸彈的話,蕭焰明明已經拆掉了自己身上的子母炸彈,按道理來說,不會再發生任何的爆炸,可為什麼整個別墅還是發生了大爆炸呢?
“猜奉?他為什麼要在你身上繫結時炸彈?你以前認識他嗎?”
顧茗夏搖了搖頭,對那個男人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想了想,顧茗夏還是決定說出來。
“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是從他的話裡我能夠聽出來,他對我媽媽很有感情,因為他抓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