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茗夏開口,柳嫣就起身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白梓軒,她對他從來都沒有好感。
“喲,這不是剋夫女嘛!怎麼著你男人找到沒?”
白梓軒的話一說出來,柳嫣臉上的笑容立刻僵在那裡。顧茗夏心中一動,她知道這是柳嫣最大的忌諱。可還沒等她開口,柳嫣已經笑的眉眼彎彎。
“對哦,我再是剋夫女,也好過某些渣渣喜當爹不是?提醒你一句哦,頭上綠光飄揚,可不是好事情哦!”
柳嫣一向嘴巴不饒人,白梓軒在她面前根本不可能有便宜佔。一聽到她提喜當爹的事,臉色一黑。
“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對啊,狗嘴裡當然吐不出象牙了!要不,你吐一個給我開開眼?”
柳嫣笑意盈盈,看向白梓軒的眼中卻閃著恨意。她不在乎別人喊她剋夫女,但卻無法容忍別人說張雲啟死了!
“哼,懶得跟你這種潑婦計較!”
白梓軒不悅地看著顧茗夏,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隻可憐的落水狗一樣。
“顧茗夏,你還嫌不夠丟臉嗎?現在每家電臺都在報道你和霍氏兄弟倆開房玩s ;m的事情,這樣的新聞爆出來,已經夠丟人的了,你居然還說要告他們強 ;奸。你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越低調越好嗎,你居然還這麼高調,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嗎?”
顧茗夏握緊拳頭,面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身邊的蕭焰剛要起身,卻被她伸手拉住了手腕。
“白梓軒,你還是不是男人?有哪個男人見到自己的老婆受到欺負不是想著討個公道卻是在這裡讓老婆息事寧人的?”
“老婆?顧茗夏你現在要是願意簽字的話,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也免得我被人嘲笑有一個水性楊花的老婆!”
白梓軒的話剛說完,一邊的蕭焰起身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突然其來的襲擊,讓白梓軒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他擦了擦嘴角,看著手上的血跡,冷冷地笑著。
“蕭焰,蕭總裁!你是有多缺女人,竟然連這樣的破鞋都要維護?不過如果蕭總裁真的喜歡穿這雙破鞋的話,只要你開口,我送你又如何?免得鬧出又是s ;m又是被強 ;奸的傳聞,多丟人啊!”
蕭焰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了白梓軒的衣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字地開口說道。
“夏夏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就算是,她也是我蕭焰的人,在相城,誰要是敢傷害夏夏,那就是跟我蕭焰作對!”
猛地一鬆手,白梓軒不斷往後退幾步,一下撞到了身後的牆上,他強作鎮定地哼了哼,看向蕭焰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鄙視。
“原來蕭總裁好這一口啊!這樣的女人,蕭總裁摟著睡覺的時候不覺得髒嗎?”
蕭焰氣不過,剛要上前揍他的時候,顧茗夏清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蕭焰,別髒了你的手!這樣的人不值得你跟他動手!”
聽了顧茗夏的話,蕭焰瞪了他一眼,回到了顧茗夏的床邊站著,顧茗夏看著白梓軒。
他的臉和七年前幾乎沒有什麼區別,依然是那樣儒雅俊朗,高大修長的模特身材在手工定製的高階服裝的襯托下,更顯得挺拔高挑。
只是他的眼神變了!七年前,白梓軒的眼神清透純潔,就像是不沾染任何雜質的水晶一樣,而現在,他的雙眼已經被權利金錢和**矇蔽了!
這樣的他,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
顧茗夏心裡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破碎,直到碎成粉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跡,她朝白梓軒勾唇一笑,那笑沒有半點傷心和難堪,有的只是燦爛和堅強。
“白梓軒,既然你想離婚,那好,我會上訴和你離婚!但是,你要想讓我淨身出戶,想都別想!”
顧茗夏說的堅決,看向白梓軒的眼裡沒有半點猶豫和心軟,反而是白梓軒在看到這樣的顧茗夏之後,愣了一下,然後冷笑。
“顧茗夏,原來你是惦記著我的財產啊!要不看在你跟我七年的份上,我給你個兩百萬,你乾脆地把字簽了如何?”
兩百萬?她顧茗夏的青春和感情就只值這兩百萬的零錢嗎?想到這裡,顧茗夏笑意冉冉。
“白梓軒,你以為是在打發叫花子啊!沒有我,你以為你能有現在的身家?別說是兩百萬了,就算是你分我一半的身家我也不看在眼裡!”
在白梓軒剛要開口的時候,顧茗夏往床頭一靠,臉上露出了嫵媚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