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
“兒臣倒是有喜歡的,可是人家嫌棄兒臣太過風流,不願意啊!”不等琉玥說完,東方琑就打斷了她的話。他一段話說得淒涼委屈,只是從他的表情來看,怎麼都不像正經話。
似假還真,這是東方琑惟一能把握的尺度了,進一步會讓她因對他的愧疚導致兩人越走越遠,退一步又表達不了他至始至終都站在原地等她的心意。
“哈哈,什麼人敢嫌棄朕的皇兒啊,說出來讓朕也見見,不是朕說你,琑兒也是該有個人整治整治了。”
正在琉玥啞口無言之際,爽朗的聲音傳來,那自然是瀾熙皇東方騫了。
“臣妾恭迎皇上駕到。”
“兒臣叩見父皇。”
“民女叩見皇上。”
“免禮。”
“謝皇上(父皇)。”
“心兒。”東方騫走上前伸手將樓心的手握在掌心,攜著她往首位走去。
樓心微微一僵,連帶著腳步也一頓,不過下一刻便若無其事,只是,無人發覺,那與他相握的手正僵硬發燙。樓心苦笑一聲:二十多年了,她竟還是忘不了!
杜大哥,你在天上那邊可否安好!
琉玥看著二人的互動,明明是郎情妾意的場面,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想到這兒,琉玥雙眉蹙了蹙。
“皇上怎麼有空前來?”
“朕來看看心兒啊,兩日不見,朕心甚是掛念。”
樓心垂眼不語。整個皇宮也惟她對皇帝的甜言蜜語不放耳中,有誰知,盛寵背後她的心痛與無奈!
“哎哎哎!每次都這樣,有母妃在的地方,兒臣就是被忽視的那個。古人言:母憑子貴!怎麼到兒臣這就反過來了呢?”東方琑此話並不假,他作為最受且惟一受到東方騫寵愛的皇子,只因他是心貴妃的兒子。
“呵呵,琑兒還吃你母妃的醋啊。”
“不不不,兒臣怎敢啊,不然母妃還不剝了兒臣的皮啊。”
“喲,二皇弟這是又幹什麼壞事了,竟惹得貴妃娘娘要剝你的皮啊。”人未到,聲先至。只是這話一出,東方騫、樓心乃至東方琑的臉色頓時都不好看了。
“兒臣叩見父皇,叩見貴妃娘娘。”
男子走進殿中,向二人行禮,他約二十一歲左右,一襲深綠色鑲金錦袍,襯得整個人風姿綽綽,五官深邃,與東方琑有幾分相似,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質,如果說東方琑是妖孽而陽光,那他就是黑暗與陰狠。因為儘管他極力掩飾,琉玥還是能看出他眼中的暴戾與不甘。
來人正是東方夷,賢妃之子,瀾熙丞相之侄,他強悍的外族勢力以及自身本領,使他成了除卻東方琑之外最有可能榮登大寶的人。不過,可能歸可能,朝廷所有人都明白,東方騫中意的是東方琑。
“你怎麼來了?”東方騫不冷不熱的問。與對樓心的溫柔,對東方琑的喜愛截然不同。
琉玥看到此情此景,與霓塵相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這一個又一個的,她們是不是來錯了?萬惡的皇室鬥爭啊!
“得知二皇弟自鄭州賑災回京,後又匆匆進宮,兒臣特前來探望。”東方騫果然是一隻老狐狸,將鄭州賑災的事交給東方琑去做,不就是想讓他藉此機會得民心嗎,他還真是事事為他著想。
東方琑也很可惡,追殺了他三天都未能如願,還毫髮無傷的回京了。
“嗯,你有心了,既然看過了就退下吧。”東方騫揮揮手,擺明了不想多說。
“是。”東方夷表面對他的偏心不甚在意,實則暗怒於心。對東方琑也越發妒恨了!
東方夷退下後,東方琑“啪”地一聲開啟摺扇,扇了兩下風后又將其合攏,然後再開啟,再合攏……如此反覆幾次,確定東方夷已經走遠之後才幽幽起身。
“兒臣就不打擾父皇和母妃了,兒臣先行告退。”
說罷,他一左一右拉過琉玥和霓塵向外走去。臨出門前又突地回過頭來。“最難消受美人恩,父皇,你可要悠著點啊。”
話落,他眨了眨桃花眼,這才真正離去。
三人走出戀心殿,行了一段路後突然停下,東方琑眉目一冷,只因……
“二皇弟,本王等你甚久了。”
聞言,東方琑故作驚恐。“大皇兄,你怎麼還沒走啊,還特地等本王。”
東方琑突地深嘆口氣,“皇弟知道大皇兄的心事,但是啊,我們都是男人,還且還是兄弟,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的,大皇兄又何必如此執著呢,該放下的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