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羅格淡淡地道。他的聲音透過頭盔和麵罩的縫隙傳出,顯得有些沉悶。
“大人!就算再危險,我也要……”羅伯斯基正要抓住機會表一下忠心,陣陣惡寒忽然自左右傳來,瞬間幾乎將他凍僵。
兩個黑袍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羅格左右。左邊的那個異常高大,他緩緩扯下身上的黑色長袍,露出深黑色全身鎧甲,手中的那把雙手巨劍,其可怕程度絲毫不下於羅格手中的雙刃巨斧。右邊的那個黑袍人則只從雙袖中伸出了兩隻鋒銳的骨刃,身體仍然裹在黑袍中,只是絲絲淡褐色的煙霧不住從骨刃上散出,繞著鋒刃凝聚不散。
“羅伯斯基,你跟來的話真的會死!你跟大軍一起攻城吧。”羅格又道。
羅伯斯基臉色慘白,手抖個不住,幾乎握不住長劍。他知道這是表忠心的大好機會,可是別說他其實膽小無比,就算他生性悍勇,也絕對難以承受那兩個黑袍人身上散發著的天然威壓。
羅格看了看費倫城頭,城上的戰士雖然明知已身處絕地,可是人人面容沉毅,城頭族旗一絲不亂,也沒有人胡亂走動,以淵停嶽峙般的氣勢迎接數倍於己的敵軍。
“連這些身份低下的平民都能視死如歸,真是有勇氣啊!”羅格一邊感慨,一邊舉步向費倫行去。他沉悶的腳步聲為費倫敲響了最後的喪鐘。
聽到羅格似是別有所指的感慨,黑武士皇帝和骨皇都一言不發,沉默地跟隨著羅格向費倫行去。
數萬大軍隨即緩緩開拔,向費倫壓去。
費倫城上守軍十分疑惑,為何敵軍一點攻城器械都不準備?難道他們要徒手爬進費倫不成。
答案很快揭曉。
隨著大地一陣顫動,費倫那薄弱的城牆忽然裂開了幾條大縫!羅格才行出百米,費倫的一段城牆就轟然倒塌!煙塵瀰漫中,磚塊沙土俱下,將許多不及逃避的戰士給埋在了下面!
本來正向費倫城門前進的三位死神似是完全沒看見那倒塌的城牆一樣,仍然如同閒庭散步般悠然前進。
黑武士皇帝和骨皇如踩在一道無形的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