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您都不滿意。而我只是頭很笨的骨龍,使用的是二流的星空吐息不說,吐息的威力還不完整。您……您怎麼就不管呢?這對您來說,本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嘛!”
風月淡淡地道:“格利高裡,你最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只是一頭很笨的骨龍,一頭笨龍,偶爾說漏嘴,也是可能的……”
啪!
受驚過度的骨龍自空墜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主人!偉大的主人!睿智的主人!我對您的忠誠可是萬年不變的啊!”骨龍不敢再飛起來。它四爪不停地刨著地,拼命地嚎叫著:“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在我跟了您這麼久的份上,我再也不想星空鬥氣的事了!主人啊,我現在終於知道,您才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啊!”
風月沉默。
骨龍終於停止了嚎叫和馬屁。它安靜地伏在地上,認命地等候著風月的裁決。骨龍隱隱地感覺到,這次的背叛對風月來說可不是小事。它極度心虛,下意識地用顫抖的爪子刨著土。
風月終於輕嘆一聲,有些落寞地道:“你起來吧。下次需要你說漏嘴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應該怎麼說的。”
羅格回到神諭之城的第一夜,註定了是個不平靜的夜。
現在本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整個神諭之城中只有神使殿五層和六層的窗戶仍然有燈光透出。
本來五層窗戶中透出的只是暗淡的濃豔光芒,突然之間,一道耀眼的強烈藍光透出,然後是如無數水晶破裂般的清脆聲音。
五樓上傳下芙蘿婭的一聲痛呼,緊接著傳出來她又羞又氣的叫罵聲:“安妮!你要死了你!這個時候拼命提升鬥氣幹什麼?!”
強烈之極的藍光再一次亮起,這一次神使殿五樓的半面牆壁都整面地塌了下來。
被驚動的精靈守衛們認出了那熟悉的藍色光芒,爆炸來處又是來自那連修斯長老都不敢惹的小妖精居處,於是都聰明地轉過身去,選擇了對一切都視而不見。
芙蘿婭苦心佈置的浴室如同遭了颶風,藤蔓、花樹都不見了,連砌成浴池的石頭都被削薄了一半。
無數閃著迷人光芒的星屑,正在室中緩緩灑落。它們閃爍的光芒在兩具赤裸的誘惑身體上投下了片片似真似幻的光斑。
安德羅妮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浴室和完全倒塌的外牆,一攬芙蘿婭的腰,轉眼之間兩人已經出現在芙蘿婭的臥室裡。
安德羅妮眉頭緊皺,右手的五指苦惱地絞著長髮,低聲自語道:“真是見鬼了,怎麼還不行!”
她的星空鬥氣運用日趨純熟、威力也更加恐怖,雖然與聖域僅是一線之隔,但這一點點的差距,有時就是咫尺天涯。
剛剛還在拼命掙扎的芙蘿婭忽然安靜了下來,她盯著安德羅妮道:“安妮!你給我說清楚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德羅妮回過神來,一陣心虛,不敢看芙蘿婭,吱吱唔唔的就想混過去。
“安妮!”
芙蘿婭尖叫起來。高亢的聲波不光振盪著安德羅妮的耳膜,也遠遠地傳了出去,驚醒了無數精靈。
聰明的精靈們都選擇堵上耳朵,全當什麼都沒聽見。只有正在飛掠回住處的修斯臉上露出喜色,他得意地摸了摸懷中的小紙包,暗道小妖精現在心神激盪,明天應該不會發現茶樹上少了點新茶吧?這時候採茶,雖然味道會差上一點,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面對著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的芙蘿婭,安德羅妮再也無法矇混過關,只得低聲交待了前因後果。
芙蘿婭的眼中燃燒著兩團熊熊碧火,她死命地一推,讓安德羅妮仰天摔在大床上。安德羅妮不是躲不開芙蘿婭的一推,只是她心裡有愧,希望能夠藉此平息一點小妖精的怒火。
“就為了見鬼的聖域力量,你就可以隨意玩弄我?!真他媽的!”芙蘿婭已經完全不顧形象了,她只想把最惡毒的詞語通通砸在安德羅妮身上。
安德羅妮詭異地自床上飄起,赤裸的足尖略一點地,又來到了芙蘿婭面前,想為她擦去不知不覺中流下的淚水。
“別碰我!”芙蘿婭一把開啟了她的手,一邊憤怒地叫著:“當初你弄我上手,我心甘情願;你四處留情,我從不在意;你心裡有了她,從此將我拋下,我現在也他媽的認了!可是你還不放過我,為了見鬼的聖域也會回來玩弄我,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有多傷心你知道嗎!是不是看著我死了你才甘心!”
“芙蘿婭,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德羅妮手足無措,徒勞地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