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依莎,是誰來了?怎麼了,怎麼和人吵起來了?”
羅格提起聲音,對著二樓道:“嗨,埃特!是我們來了,怎麼好像依莎對我們有些誤會啊。”
埃特沉默了一下,道:“依莎,讓他們上來吧。”
依莎不情不願的讓開了路,幾個貴族隨手把馬拴在門口的石柱上,隨著依莎來到了二樓。
接受過牧師治療後,埃特依然十分虛弱,此刻正在床上靜養,原來英俊的臉孔,兩天的工夫卻消瘦了很多。
幾人坐下後,依莎端上了咖啡,重重的放在桌上,險些把咖啡濺了幾人一身。凱特手上的青筋閃了一下,顯然是有些怒意了。這時羅格伸手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凱特的手。
儘管氣氛有些尷尬,羅格還是微笑著道:“埃特,那一晚佛朗哥是為了救你們才射的那幾箭,這麼多年了,我們之間誰有什麼本領還會不知道嗎?依莎不知道佛朗哥有這手箭法也就罷了,你為什麼不給她解釋一下?弓和箭都是我們自己造的,那幾支心靈之箭會依射箭之人的意志轉變軌跡,你又怎麼會不知道?”
羅格頓了頓,輕輕啜吸了幾口咖啡,房間中只餘埃特粗重的喘息聲。依莎貝拉麵上充滿了疑惑,看看幾個貴族,又看看埃特。
羅格喝去了半杯咖啡,又淡淡地道:“埃特,你們這一次出事,兄弟們又有哪一個退後了?當時戰場上依莎昏過去了,但你總是清醒的吧?我們雖然壞事做了不少,然而情勢再不利,又有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