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是大為驚疑的盯著馮空,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
“這小子是誰?!值得霸刀賭場啟用這種規格的歡迎儀式?我記得這扇霸刀門至少有數年未曾完全敞開了吧!還有燈光和奏樂,這是賭王降臨才會有的事吧!”
“這麼年輕的小子也是賭術高手?一會兒倒要好好試試他!”
“這是…馮空?!不是聽說他已經變成了傻子嗎?這是怎麼回事?霸刀賭場竟然用這種規格的禮儀歡迎他?!”
“……”
“咕嚕”馮空有些呆滯的嚥了一口唾沫,不雅的聲音幾乎在瞬間傳遍了賭場的每一個角落,馮空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說:“這霸刀賭場怎麼這麼變態,開個門也要弄出這種效果嗎?!”
就在馮空想要掉頭逃竄的時候,賭場最深處突然傳來一道嬌媚幽怨的聲音:“馮兄可是久違了啊,自從馮兄做了馮家家主之後,已有六年未曾光顧咱們霸刀賭場了吧,作為賭場僅有的兩位鍛金腰牌的持有者,馮兄如此作法可讓妾身無比寒心啊!”
一聽這話,馮空瞬間已是明白過來,看來一切都是三叔腰牌惹的禍啊,賭場的東家肯定是將自己當作三叔了,所以才會搞出這麼隆重的歡迎儀式,甚至看這樣子好像還要親自出來迎接……
果不其然,片刻不到,一名長相嬌豔,身材火辣,穿著火紅長裙的女子已是向著此處款款走了過來,不過當她走到大廳中間位置的時候,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於是輕輕抬頭向馮空望了一眼。
一瞬間,馮空已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名女子臉上的失落與尷尬,於是極為勉強的咧嘴一笑,向著那名女子搖了搖手,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三叔把腰牌借給我了!”
賭場內的人聽到這裡,疑惑頓解,一瞬間,嘲笑和譏諷之聲已是填滿了整個賭場,更有認識馮空的甚至直接在大廳內大聲喊叫起來:
“堂堂霸刀賭場居然用最尊貴的儀式歡迎白石城最有名的廢物,就因為他拿了鍛金腰牌!哈哈,看來以後就算一條狗叼著這腰牌過來,一樣也會受到這種歡迎的!”
“他就是馮空?!修煉了七年還不到鍛基三層的廢物?!”
“是啊,連修煉都這麼蠢的人,還敢來賭場?!怕是泡上三年也學不會擲骰子吧!”
“我聽說他三叔馮破海賭術極高,以前在霸刀賭場是賭王級的人物,這張鍛金腰牌更是承載了他無數的榮耀,不過這次,哼哼,看來一切都要在他廢物侄子手中敗盡了!”
“呵呵,這蠢貨要是敢跟我賭,我保證,就算不用眼看也能殺的他一個子兒都不剩!我要是輸一場就倒著爬出出去!”
第八章 白家白鈞
無視於滿場的嘲諷和奚落,穿著火紅長裙的女子依舊如先前一般,款款向著馮空走了過來,對著馮空柔和一笑說道:“你是空兒?”聲音不再嬌媚,音色略有些沙啞,語氣便如最親近的長輩。
馮空聽聞,不覺對眼前女子生出些許好感,撓了撓頭,仍是略顯尷尬的說道:“嗯,你是?”
“富清華,你可以叫我華姨,這鍛金腰牌是破……你三叔親手交給你的?”
“嗯!”馮空點了點頭答道,心中猜測這位華姨是不是跟三叔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剛才她提到三叔的時候,心情好像很激動的樣子,而且三叔至今也沒娶過妻妾……
“他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以前一樣沒譜!”話說的很輕,更像是在自言自語,眼瞼低垂,彷彿陷入了過往的回憶。
見此,馮空不由得偷笑,看來三叔果然跟眼前的華姨關係匪淺啊,怪不得三叔放心自己一個人來,肯定是算準了華姨會看在和他的關係上對自己照顧一二,不過看他倆這樣的關係,真不知道三叔為什麼會這麼多年不來跟她見面?
片刻,富清華輕嘆了口氣,揚起頭淡淡的說道:“跟我來吧,我看你像是第一次來賭場,不過你三叔應該也教過你不少賭技吧!”
“沒教過!”馮空跟在富清華身後,很隨意的說道,雙眼卻極為好奇的張望著這陌生的環境。
霸刀賭場真的很大,長寬至少有幾十米,高度也有近十米,牆壁和立柱上雖然嵌滿了螢石和月石,但整個氛圍依舊顯得幽暗,賭場四處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賭桌,每張賭桌之前都圍滿了瘋狂亢奮的賭徒,吆五喝六之聲,呼盧喝雉之聲,不絕於耳。
“沒教過?!馮破海做事真是越來越沒譜了,明知道你一點賭術都不會還讓你來這兒,這不是明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