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黑老大,決心治小財主死地。大財主忍痛割肉似的向黑老大付了一大筆銀子,叮囑黑老大一定要殺人不見血,不留痕跡,不驚動官府,要讓人感覺小財主是自願到閻王府去報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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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行刺失手】………
黑老大伸手接下銀子裝進貼身衣兜,聽完大財主的吩咐,話也不答,只是又將手伸向大財主。(看小說到頂點。。)大財主見此不解其意,兩眼對著伸到面前的手瞧上半天,彷彿是在給其人看手相。來人任憑大財主細瞧手掌,倒顯得不急不忙。只是大財主等不急了,迷惑不解的向伸手人問道:“這位英雄,小人自小生在鄉野,從沒有行走過江湖,對於江湖上的事一問三不知。實在不解江湖上的手語,還望英雄給予賜教。”
英雄吧噠、吧噠兩片厚嘴唇,終於顫動著硬邦邦的鬍鬚說:“按照僱主的要求,殺人不見血、不留痕跡太麻煩。不瞞你說,我從事這替買家打人、殺人買賣行當已是多年。從來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即使不用刀子,也是拳打腳踢將對方打得不是頭破血流,就是鼻青眼腫。自古道:罵人無好言,打人無好拳!哪有殺人不留下痕跡之理!這不成了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麼!如果真要這樣,你必須得再付上一筆銀子,我好去請朋友們商量計策,來滿足你的要求。”
大財主聽來人這麼一解釋,雖然心疼銀子,可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好捏著鼻子又付了一筆銀子。等來人一出門,身體便癱坐在太師椅上,心痛得直顫抖。
江湖人果然講義氣,黑老大收下銀子後,沒出半個月小財主便一命嗚呼了。小財主是夜間死在從集鎮回家的半路上,果然死得沒留下任何痕跡,當屍體被人發現後報官,驗屍官下來認真查驗一番:死者衣兜裡的銀子沒丟失,排除了謀財害命的可能;也沒查驗出是毒殺,除了聞到死者一肚子酒氣外,沒發現任何他殺的蛛絲馬跡。於是官府便認定為老酒醉死,純粹屬正常死亡,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便讓其家人收屍掩埋,結案收場。
小財主岳父一家人雖然對這個上門女婿之死感到懷疑,但一想起這傢伙的所作所為便是一肚子氣。如今死了倒好,不值得可憐!倒是媚娘聽到這個訊息難受了一陣,但到底是在煙花巷營生,生意仍然要做,沒工夫思念舊人,時日一久便將對小財主的懷念丟到瓜窪國去了。
轉眼間到了小財主的忌日。數九寒冬,家家屋簷下拖著尺把長的冰錐,在暖融融的太陽光照射下正慢慢熔化,水珠滴滴答答打在地面上,不時可以聽到消融的冰錐經受不住地球的引力,啪地掉落地下的聲音。
狗蛋和父親趕集,中午便在飯店就餐,酒足飯飽後剛出大門,狗蛋不小心,一腳踏在門前掉在地上的冰錐上,鞋底一滑便摔倒在地,**被摔得火燒一樣疼。
狗蛋費力地爬起身,回過頭瞧見是冰錐惹的禍,禁不住心頭火起脫口高聲罵道:“冰塊害死人!”
這一罵不打緊,卻讓緊靠大門的包廂裡一個食客聽個正著。這傢伙聽到外面有人罵冰塊害死人,便停止用餐,忙將頭從視窗伸出來朝外瞧。狗蛋驚魂未定,見視窗伸出一張臉,長得硬邦邦的鬍子,形象怪嚇人的,便仍不住多看幾眼,然後跟隨父親離去。
狗蛋離去後,包廂裡的食客顧不上喝酒,便去向店小二打聽,詢問剛才門外大叫的少年是何人?店小二見問,便煞有介事的跟客官說:“這個少年你都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算師。”
客官一聽怔了怔,接著問道:“莫非就是二十頭村的小算師?”
“正是。難道你有什麼疑難事需要求他?”店小二問。
“不是,只是隨便問問。”客官否定道。轉身回包廂繼續吃酒,但是已經食之無味,沒興致喝酒,整個人表現出一副心煩意亂的樣子。
晚上,狗蛋上床入睡。下半夜光景,只見一條黑影跳進狗蛋家的後院,然後靈敏地挑開狗蛋家後門,將身子一閃便無聲無息的進入裡屋,直朝狗蛋的臥室摸去。藉著月光,只見夜客滿臉絡腮鬍子硬如鬃毛,一臉的兇相,讓人瞧上去認為不是樑上君子便是江湖大盜,反正不像個正經人。
來人摸到狗蛋床頭,見狗蛋正在熟睡,便從綁腿處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照準狗蛋的胸口扎去。然而就在匕首快要刺入胸口的一剎那,狗蛋口中大叫“好險!”隨即一翻身。說時遲,那時快,就見來人將匕首直直的扎進狗蛋剛才翻身的地方。
來人似乎用了很大的力,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