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等一會警察來了。是要被抓走的。畢竟,郎樹輝是機械廠的廠長,處級幹部……”
見兒子一臉輕鬆,全無一絲擔心的模樣,葉母更加擔心起來,提起了郎樹輝報警的事情,以及還有郎樹輝廠長的身份。
在天朝,永遠都是權大於法。
郎樹輝機械廠廠長的身份和他那處級幹部的級別。都會在察警面前發揮作用。
而這,肯定會讓法律的天秤發生傾斜。
到那時,打他的倫克和主使者葉淳,都會被判重罪。
一個平民百姓敢打處級幹部的廠長?
這不是在挑釁領導階層的權威麼!
這種不良風氣。必然是要狠狠殺一殺的。
不然的話,這要是沒事總來這麼一兩出,那領導的威信何在。
所謂官官相護,便是如此了。
因為他們代表的,是同樣的利益。
然而……
這些在現如今的葉淳面前,卻不起什麼作用。
如果有不長眼的傢伙惹到他不高興,或是驚嚇到了他的母親和老姐,那他絕對會讓那些不長眼的傢伙知道後悔兩個字。
“媽,我明白您想說什麼。也清楚您想說的那些都是事實。不過,是事實又怎樣,您兒子現在已經不懼怕那些了。所以,您和老姐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在一旁好好看著吧!這朗樹輝,我是一定要教訓的!”
轉過頭迎上母親的擔憂的目光,葉淳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伸手輕輕攬住了母親的肩頭。
他的自信。他的從容不迫,立刻就感染了葉母與一旁的葉詩蘭。
雖然不明白葉淳的這種自信從何而來,但葉母和葉詩蘭卻不由自主地相信葉淳,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這時,第三聲響亮的耳光聲伴隨著郎樹輝那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重新吸引母子三人的注意力。
“不……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幾乎是哭喊著。郎樹輝利用倫克打完耳光的那一個空檔拼命求饒。
此時,他滿口的牙齒都被抽掉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也搖搖欲附,一副隨時壽終正寢的下崗模樣,雙頰高高腫起,如同豬頭。
倫克下手極有分寸。傷在表皮,痛在骨裡,卻沒有讓郎樹輝的神志受到半點影響。
所以,這耳光帶來的每一分痛疼,都讓郎樹輝體會到了。
而那對於郎樹輝來說,完全就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可惜……
現在郎樹輝正落在倫克的手裡,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否則,他還真能生出自殺的勇氣,用咬斷自己舌頭的方式來尋求解脫。
“這就受不了了?你當初昧著良心誣衊我爸清名的時候,怎麼就能受得了?你連良心的譴責都不能忍受,又怎麼會受不了這小小的疼痛?你真是太低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聽到郎樹輝的求饒,葉淳冷著眼睛發出一聲冷哼。
而他的話,則如同一襲冷風,瞬間便驅散了葉家母女心頭剛剛升起的那一絲憐憫。
的確!
比起當初他昧著良心誣衊葉有道,讓他死後都要受人白眼詬病的惡行,這麼幾計區區耳光帶來的疼痛,又有什麼不能忍受的。
要知道,當初葉家人內心的疼痛,可是比這要強烈千倍萬倍。
葉淳一連三聲反問,頓時就讓葉家母女的心堅硬了起來。
善良……
有時候也是要分對像的!
對一個無心改過的惡人善良,那不叫善良,而叫愚蠢。
“倫克!繼續!”
冷冷地看了眼中隱藏著一絲怨毒的郎樹輝一眼,葉淳冷冷地衝倫克下達了繼續的命令。
恰在這時,一陣警笛聲由遠及近自院門外響起。
而一聽到警笛聲響起,先前還一副生不如死悽慘模樣的郎樹輝頓時精神起來。
“警察來了……哈哈……警察來啦!讓你們打我,這回我讓他你們全坐牢,一個都跑不了!”
郎樹輝滿眼怨毒地望向葉淳,激動得放聲尖叫。
從未有一刻,他覺得人民警察是如此的可愛。
他也堅信,只要警察一到,就能立刻收拾眼前這些暴徒。
再能打……
再能打還能打得過帶槍的警察麼?
到時候警察同志把槍一掏,眼前這些暴徒就得立刻乖乖投降。
“你這個混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