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淳現如今已經得到公主認可,身份已然非同小可,我們現在動他,會不會引火燒身?而且……那葉淳連龍騰公爵都能打敗,本身實力怕是極強,我怕單憑那個人,根本殺不了他!”
“引火燒身?”
隨手將手中的斷劍拋掉,歌戰不屑的笑了。…;
“火是的確會引來的,但卻燒不到我!論仇恨,我又哪裡比得過剛剛被廢不久的龍騰公爵。只要能殺了他,我自然會使手段把線索引到龍歌那裡,讓他來背這個黑鍋。到那時,公主要追究也只會追究龍歌,又哪裡會懷疑我。而沒有了這兩個對手,我娶公主便又有機會了。至於那葉淳的實力……”
說到這裡,歌戰臉上地笑容越發不屑了。
“之前對付弗斯特和龍歌的時候,他靠得是那個女人。前一段時間我們之間的場賭鬥,他靠得是那愚蠢死忠手下和陰謀詭計。之後與龍騰公爵的那場決鬥,他靠得是那枚‘黃金龍鱗’。如果沒有這些,他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只知道賣弄他人力量和躲在女人背後的廢物。只要計劃得當,尋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殺他,應該就像屠雞宰狗一般的簡單。如果不是顧及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怕瞞不過她的感知,我自己都能廢了他,又何須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請那個人出手。”
“說到智慧,我真是欽佩統領大人,統領大人想的,永遠比屬下想的要細膩長遠。就好比這一次那個葉淳與龍騰公爵的決鬥賭局,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統領大人是如何在最後那一刻轉念,把兩萬金幣壓到那個葉淳身上的。”
恭敬地微微躬身,黑蛇釋疑之餘,還不忘大大地向自己的主子拍上一計響亮的馬屁。
說起來,黑蛇的確有些不解,為什麼上一次決鬥開始之前,主子要把兩萬金幣壓到他最想讓其死的敵人身上。
而在此之前,主子已經在龍騰公爵的身上,壓了整整十萬金幣。
“黑蛇,你要給我記住,想做大事,就不能像龍騰公爵和艾森豪威爾那樣只被眼前的仇恨矇蔽住。我雖然仇不得立刻讓那個葉淳死,但我還沒有蠢到因為這個就把辛苦得來的金幣,全部扔到陰溝裡去的步地。商務大臣喬布斯那老傢伙圈錢的眼力何其高明,我又怎會不對他多加註意。在開賭時,那老傢伙先是一口氣壓了三十萬金幣在龍騰公爵身上,但在最後,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卻又偷偷壓了十萬金幣在那個葉淳身上。以他的性格,這樣做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相信最後獲得勝利的那個人是葉淳。之前壓的那三十萬金幣都是在迷惑那隻懂得跟風的蠢貨而已。所以,我也跟著他壓了兩萬金幣。只可惜,我當時怕這老傢伙玩花樣,只謹慎的壓了兩萬金幣在那小子身上,不然,就也能大賺一筆了。”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歌戰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後悔的神色,顯然是在後悔當時自己的謹慎。
否則,現在他也是坐擁百萬金幣的鉅富了。
然而,現在的結果卻是,他輸了十萬金幣,卻贏了二十萬金幣。
這一輸一贏之間,只賺了十萬金幣的‘差價’。
這就比喬布斯那些贏了百萬金幣的傢伙,遜色得多了。
不過,歌戰也並非一個‘善於’後悔的人,很快的,他就抹去了這絲後悔的神色,又重新回到了那種處變不驚的鎮定神態。
而直到這時,一旁的黑蛇才知道這裡面的種種,深感這些政壇大佬的狡猾與恐怖。
如果不是主子多長了一個心眼,那現在多半也就像那些傻瓜一樣,拱手把十萬金幣送人了。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十萬金幣………;
足足能讓一個兵團,三個月衣食無憂的十萬金幣……
“黑蛇,這幾天你辛苦一下,留在那個人身邊。如果他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我不希望最後產生什麼差池。”
思緒終於重回到了眼前的‘大事’上,歌戰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黑蛇可以退下了。
然後,他又從兵器架上拿起了一把彎刀,慢慢地擦拭起來。
至於黑蛇,則應了一聲,倒退著退了下去。
像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幹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
三天後,帝都‘四環’區域,一座地理位置偏僻的宅院裡。
葉淳坐在花園的涼亭之中,桌面上是一壺早已冷掉的茶。
他的身後,則站立著鐵塔一般的倫克。
雖然因為兩次賭博的關係,使得倫克的左手缺少了兩根手指。
但倫克卻渾不在意,還反倒覺得這樣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