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地思考著:“然後,他這個時候就查出來得了絕症。治療不到三個月,他就去世了!所以,火火的爹地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也不能怪她了!
她也不是詛咒南宮祁烈,實在是場面比較難控制啊!
說火火爹地死了,比較乾脆嘛!不容易夜長夢多!要是南宮祁烈再追問那男人的職業啊,現在在哪裡啊,才叫真麻煩呢!到時她肯定說得漏洞百出,自己露出馬腳來。
南宮祁烈難得攥緊了拳頭,指節處發出咯咯咯的響聲。
“這個男人……倒是死的應該!”
薛桐桐瞪圓了眼睛,疑惑地問道:“幹嘛這麼說!你和他無冤無仇的!他玩了我,又沒玩你?至於那麼生氣嗎?”
薛桐桐隨口這麼一問,南宮祁烈卻是猛地一怔。
對啊!
他這麼生氣做什麼?
但是,轉念一想,他現在是把薛桐桐當做是一個可愛的小寵物,圈養在身邊。
他南宮祁烈的小寵物,自然是有專屬意味在裡面的。那麼,他之所以心裡的那種打抱不平的感覺,是再正常不過的感覺了。
因為,他的東西,被別人動了!
南宮祁烈的手指抵著下顎,瞥了一眼身旁的薛桐桐,嘴角驀地勾起一絲妖孽的笑容,然後整個人舒服地靠在手背舒適的靠椅上,慵懶地說道:“我生氣嗎?你看錯了!”
其實,換個思路,要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