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重金屬的音樂,繽紛的光柱,還有黑壓壓的人在舞池裡亂舞著。
南宮祁烈走到專屬於康珏的那間包間,並未敲門,直接走進房間。
“康珏……”南宮祁烈走進去之後,就見到康珏整個人喝著一瓶馬爹利:“如果你找人喝酒,我還有事情,不奉陪!”
康珏把手上馬爹利的酒瓶放在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南宮祁烈的面前:“嗯,南宮祁烈……你總算來了!坐……”
南宮祁烈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康珏,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下一秒,冰涼的酒液就灑在了南宮祁烈的頭上,那種含著酒精味的液體,從他的頭上,一滴滴地流下來。
“康珏,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宮祁烈用手抹去了臉上的酒液:“不要以為,我把你當兄弟,你就可以對我隨心所欲!我已經忍受你夠久了!”
南宮祁烈蹭的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頭髮怒的豹子,緊緊盯著面前的康珏,與其視線相平。他敢保證,如果康珏不是曾經與他有過出生入死的經歷,他早就動手了!
“南宮祁烈,把自己心愛的人忘記!還敢這麼囂張!這一瓶酒是替薛桐桐灑的!”康珏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毫不懼怕南宮祁烈地說道:“薛桐桐死心眼!明明是一個不怎麼樣的男人,偏偏稀罕得要死!”
康珏說完之後,高揚起下巴,冰冷而又囂張地看向南宮祁烈。
這一切……他起初是抱著一種看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