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雙尾蠍小看了嚴嚴與寒寒的雙重禁制,不斷的攻擊非但未被攻破,反而加速了禁制的融合,“死亡牢籠”終於成形。
“來吧,邢燔,該我們了,我很想知道你的盾能受的起我幾拳。”
“巨木錘”!
“啪”如擊巨鐘的聲音,聲傳千里。
盾是堅硬的!可惜人不夠堅硬!巨大的撞擊,巨力使邢燔手學掌發麻了,退了一步,絲絲寒氣隱隱浸透。
“好,剛才是第一拳,現在第二拳來了!”與盾的碰撞也使成洛的拳有點發顫。
“啪”,第一拳擊打盾的聲音未息,第二聲又想起,與第一聲重疊,使之更加響亮。邢燔又退了一步,原本想躲避,可惜“巨木錘”並非浪得虛名。就感那一拳擊來,自己閃無可閃,避無可避,只能硬接。虎口震裂,但手還是死命的握著盾。
“第三拳”!
“啪”邢燔已改為雙手扶盾,死死的扶著,如盾離,人會亡。虎口上的鮮血隨著邢燔的退後而灑落地面。四周寒氣逼人,飛起的塵土被寒氣一衝而散,迅速清晰。
“第四拳”,成洛頭髮無風自動,向後飄起,散發出一股永往直前的氣勢。使人不經語道“瘋子!真是個瘋子!”
“過癮!”成洛吼到。第五拳順勢發出。
邢燔已連退五步,腳步已不穩,雙手上已凝結了一層白霜,正冒著絲絲白氣。邢燔正運轉鬥氣與寒氣抗衡,寒冷冷徹心底。
“第六拳”!邢燔連退兩步,嘴角已流出血來。連續擊打的聲音已非常的刺耳,如敲擊的巨鍾再響一下,就要破裂般。
“第七拳”邢燔連噴兩口鮮血,一屁股坐於地上,神情委頓,雙眼無神,虎口已被寒氣凍結以無鮮血流出。連續的七拳已活活的把邢燔震傷。金盾掉在邢燔身旁,近在咫尺,卻無力拿起。
此時的邢燔坐於地上,已無剛開始的囂張。巨大的聲響已使多人掩住了雙耳目,掩的晚的已出現了眩暈。
成洛此時停止了繼續的進攻,不是因為他已無力攻擊,雖然連續的七拳已消耗了幾乎全部的鬥氣,但成洛有信心還能攻擊出第八拳。之所以未攻擊,他知道毒羅剎不會就此罷休。
………【第三十五章 一曲《含春淚》】………
第三十五章一曲《含春淚》
喘著粗氣,瘋狂運轉著先天鬥氣,先天鬥氣的“生生不息”快速滋潤著成洛近枯竭的鬥氣,綠色鬥氣鎧在身上閃爍,呼吸慢慢恢復平穩變的細而緩。
看著坐於地上,未曾動彈的邢燔,成洛知道邢燔的傷絕不是外表看的那樣簡單。
玄陰寒冰斗氣與先天鬥氣在七拳的攻擊中已浸透至邢燔全身,正不斷侵襲著他的經脈。邢燔頭一回感到鬥氣的運轉是如此的緩慢。臉因痛苦而扭曲,撥出的氣因體內的寒冷,變成了股股白氣,使人明白,那還是一個活人。就算治好也要大病一場,實力大損。
看了眼場中別處的一個戰場,成洛靜靜地坐下。
嚴嚴與寒寒他不擔心,雖然在“死亡牢籠”之外,聽不到打鬥的聲音,感不到氣浪的翻滾。但就算傻子也能看出一邊倒的形式。
一開始當嚴嚴與寒寒進“死亡牢籠”後,就成了標準的蹂躪,力量與速度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失去左鉗的雙尾蠍更不是對手,只能做著垂死掙扎。
此時的雙尾蠍雙尾分別被嚴嚴與寒寒踩在身下,不管如何掙扎,都紋絲不動。扭曲著身體,揮動那僅剩的右鉗,進行著無謂反抗。每當右鉗揮出,嚴嚴與寒寒,就平平的揮出一掌,力量的體現在這揮出的一掌中發揮的淋漓盡致,劇烈的碰撞後,使雙尾蠍每個關節處都滲出絲絲的血跡。而雙尾蠍引以為豪的紅色毒物卻被嚴嚴與寒寒如大補之物般吸的點滴不剩。
時間不長成洛損耗的鬥氣恢復了大半,這還是要歸結於“先天鬥氣”。
抬頭望了觀看臺上的毒羅剎,一雙陰毒的眼神冷冷的望著自己,使人毛骨悚然,仿若自己已為俎上之肉。
“給我把雙尾蠍的毒針給我拔了,你倆一人一根,用來玩耍。”成洛忽然轉頭對著嚴嚴與寒寒喊道。心中想著:“到這種程度你都未出手阻止,有問題。不過看你能忍到何時。”
“住手!”毒羅剎終於坐不住了,如此結果只能放下她心中所想,阻止此事了。
可惜成洛與嚴嚴寒寒心靈相通,既然已到這份上就不能太便宜它。
就見嚴嚴與寒寒手中分別抓住一根毒針,一聲慘叫,尺長的拇指般粗細的紅色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