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發出一聲驚歎,就連單木也是一呆,因為他知道這五個字意味這什麼。“興泰酒樓”已經遍佈了各國的碼頭,前幾天他在朝中還聽到,在幾個內陸的大城市也已經有“興泰酒樓”在陸續開張營業了,現在珠寶行前面的“興泰”二字,使得他看到了鄔子虛的野心。但是很快單木便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笑著對鄔子虛說道:“鄔老闆,恭喜了,開張大吉啊!”
鄔子虛說道:“承蒙大王子吉言,三位王子和公主請裡面坐。”此時二王子單林和三王子單森也走到他的身前說道:“鄔老闆,恭喜了!”鄔子虛說道:“兩位王子同喜!”說著把他們領入了“興泰珠寶行”。
走進去看到裡面除了幾張桌椅什麼都沒有,單娟用清脆的嗓音疑惑地問道:“這裡怎麼什麼都沒有啊?”對於單娟的疑惑,她的三個哥哥都是一笑,大王子單木幫鄔子虛解釋說道:“王妹,你在王宮所佩戴的首飾,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而普通人的首飾大多數要加工的。我想加工的作坊應該在後面。”單木臉色微紅,小聲說道:“原來如此啊!”鄔子虛對她點點頭,說道:“公主殿下,說得一點都沒錯。”單娟並不領他的情,只是嘀咕了一句:“我是很懂嗎?”鄔子虛見三個王子同時看向了自己,露出了尷尬地笑容。
“公主殿下,不如讓敝店為你打造一個首飾?”鄔子虛對露出無聊表情的單娟說道。“不必了。”單娟一口回絕了他的好意。
“對了,鄔老闆,怎麼沒有見到西楚國的才女紀芙小姐啊?”到現在都很少開口的三王子單森突然向鄔子虛發問。他的話剛說完,另外兩個王子也看向了鄔子虛,眼神中都有一絲不一察覺的妒忌,就連單娟也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紀芙姑娘她還在‘興泰酒樓’,我聽賬房先生李明顯說她好像很少外出走動的。”鄔子虛的話表明他是很少與紀芙接觸的。
“是嗎?你好像沒有怎麼和那個紀小姐接觸啊!”單娟水靈的眼睛對鄔子虛眨了幾下。“公主,你不信?要知道我這幾天可是一天到晚為了這個珠寶行到處奔波啊!”鄔子虛辯解說道。這時幾位王子臉上都露出了釋然的表情。鄔子虛知道西楚國才女紀芙是他們這次閩江城之行的目的之一。
“鄔老闆,看來我們還是先走吧,以後我們會再來的。”單木看看被侍衛攔截在門外的人群,苦笑著對鄔子虛說道。他的話剛說完,單娟就拉起三哥單森的手向外走了。單木和單林都無奈地搖搖頭。
鄔子虛把這四哥瑞萊國的王室成員送走後,便招待招待湧入“興泰珠寶行”的看客。
鄔子虛的舉動證明了所有人的想法沒有錯,因為不久後大家都知道一個訊息,那就是有一個珠寶行遍佈每個國家,這就是——興泰珠寶行。
大王子單木一行等人住進了閩江城主董武卓的府邸。
在單木的臥房,董武卓默默地站著,汗不時從臉頰滑落。“我說舅舅,我真是想不明白,當初我派你來這裡前是怎麼對你說的,難道你忘記了嗎?”單木雖然口口聲聲稱呼董武卓為“舅舅”,可是他的語氣卻令董武卓直打冷戰。
“大王子,我沒有忘。你要我結交閩江城裡的富商名流,我也……”董武卓沒有敢伸手拭汗,汗水“叭、叭”地滴落在磚地上。和別人想得不一樣的是,不管是在人前還是在人後,董武卓都是稱呼他的外甥單木一聲“大王子”。
“那你看看,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麼人?”單木冷哼道。“他們都……”董武卓剛想說這些人都很有錢,單木瞪了他一眼,他就把說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我缺錢嗎?”單木不滿地說道,他已經知道董武卓想說什麼了。董武卓搖搖頭,他已經不敢再亂說了。“我要你結交這些富商名流,不是為了他們的錢,是為了他們在各地的人緣。知道了吧,我的舅舅?”董武卓聽到單木越說聲調越高,只是不停地點頭。
“最後,我希望你明白一點,雖然你是我的孃舅,但是如果以後犯下類似的低階錯誤,別怪我翻臉無情。”單木冷冷地說道。“大王子,我保證沒有下次了!”董武卓趕忙對單木作出保證。“你下去吧,我已經很累了!”單木看都沒看董武卓一眼。好似得到了特赦令,董武卓趕忙走出了房間,屋外一陣輕風拂過,他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只因為他緊貼身體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溼。
鄔子虛回到了“興泰酒樓”已經很晚了,而賬房先生李明顯在“興泰珠寶行”開張前,就先回到了“興泰酒樓”。鄔子虛走向書房時,他看到了李明顯在外面站著。
鄔子虛開啟書房,把他領了進去。“李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