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就這規矩,飯桌上離了酒談不了事,來,我先敬你。”
方彥隨後和他碰了下杯,沒一會宗老闆端起剛剛倒滿的酒杯轉向我。
“這位溫小姐年紀輕輕就能跟著方總也應該是本事過人啊,我一定要和你喝一杯。”
我掃了一眼方彥,他沒有任何反應,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宗老闆雙手一拍說道:“好,看看人方總身邊的人真是女中豪傑,小張、麗麗你們要多和溫小姐交流交流。”
說罷身邊的小張立馬拿起酒杯就敬我,嘴裡說著恭維的話我當然不好拒絕便再一杯下肚,然而還沒幾分鐘那個叫麗麗的也過來敬我,我也不好都喝了而不跟她喝。
方彥好似並沒在意我,和宗老闆交流著一些影片製作流程方面的問題。
而我一直忐忑不安,除了他們不停敬我酒外,我也尋思著到底怎麼樣把悄悄話不經意的說得讓別人聽見,這不是為難我嗎!
“溫小姐哪裡人?”我還在低頭苦想之際對面的宗老闆又對我開口道。
“湖南。”
“哎呀,真是相見恨晚啊,我最欣賞湖南的辣妹子,來,再喝一杯。”
於是我只有硬著頭皮再灌一杯下肚,我平時幾乎不喝白酒,那刺激的味道流淌過喉間讓我不自覺皺起眉,真難喝!
就在我快頂不住的時候手機終於響了,我看了一眼方彥然後對宗老闆說了聲“失陪”就洋裝出去接電話。
剛出包間我就直衝廁所嘔了起來,嘔得連胃都要吐出來的感覺,一陣一陣的抽搐無法停止,衝勁刺激著淚腺眼淚奔流不止,我在心中哀叫連連,本想跟著方彥大魚大肉,結果才幾天我就經歷了不是人過得日子,現在更是難受的直不起身子。
等我終於緩過勁在水龍頭面前洗了把臉定了定神再次開啟了包間的門,此時包間安靜無比,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徑直走到方彥身邊,在他耳旁用較大的氣音說出了那句“是溫州的曹平老闆打來的。”一個沒忍住還打了個酒嗝。
方彥朝我擺擺手,我乖乖回到座位上,一開始我還不確定那個宗老闆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但很快桌上的氣氛開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一副老大模樣的宗老闆開始不停的和方彥套近乎,而一開始還陪著宗老闆應付的方彥這時反而頻繁的看著手錶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其餘兩人也都找話題和方彥搭著話。
不一會居然四瓶白酒下去了,當然那個號稱山東大漢的宗老闆喝得最多。
方彥又看了下手錶說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此吧,於是我們最後幹了一杯就一起撤退。
今天本來喝得就有點高,加上我這人酒後一吹風酒精立馬上頭,然後就開始飄了,我的意識逐漸渙散聽不清他們在酒店門口說些什麼,只感覺肩膀被人一攬身子本來就已經不受控制自然跌軟在那人身上,還沒反應過來那人是誰胳膊又被另一人生生的拽住然後就感覺自己被塞進了一輛汽車內,緊接著旁邊坐進來一人,車子就發動了,我和那人並排坐在後面,那人猛吸著煙,我笑了,大概我見過的人中只有方彥煙癮那麼大,我雙眼一閉直直的栽在他身上。
之後我是被疼醒的,睜開眼才發現我被方彥仍在了別墅客廳的大理石上,屁股跌得生疼,我猛然爬起來指著他:“你不能對我溫柔點?”
“去洗澡!”他答非所問。
“不洗!”我倔強的把頭一偏。
“溫藍藍,你是不是沒腦子,誰叫你喝都喝?”
一股委屈湧上心頭:“你說別人敬我酒我能不喝嗎?”
“去一個飯局之前就應該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不能喝起碼懂得掌握喝酒的速度,讓自己保持清醒,你還想因為一杯酒而**嗎?”
我睜大雙眼看著方彥,忽然各種情緒都爆發在心口,那晚要是不和他出去喝酒就不會被古潯堵在酒店,為什麼他還要提及那件事,誰都可以,就是他方彥不可以。
也許是藉著酒勁我衝上去摟著他:“你忘了那件事好嗎?你知道我不是自願的,方彥,我愛的是你,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他僅用了一個手指就把我給推開,嫌棄地退開兩步。
“你害怕我提起?可事實就是事實,難道我不提就代表沒發生過嗎?溫藍藍,自欺欺人不是像你這樣的。”他斜睨著我,那居高臨下的神情彷彿審視著我犯下的錯,可是我何錯之有。
“我是害怕你提起,我害怕很多事,可是方彥,我最怕的是最後沒能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不夠優秀,可是我會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