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小姑娘獨自一人在這個碩大的都市打拼7年都遭遇過哪些挫折和不公,但顯然她累了,要回家了。
我沒有挽留她,雖然我很想,不是捨不得,而是我一個人付不起房租,可是我也只有再想辦法了。
早上去公司小季就說殷嬈如果10點前來都必須要準備好咖啡,她只喝某牌拿鐵,作為她的生活助理,這些事情自然要全權包辦,於是我屁顛屁顛的買了咖啡回來,殷嬈的只喝了一口就摔在桌子上。
“怎麼回事?”她俏眉一皺。
“怎麼了?嬈姐?”小季趕緊跑過去用紙巾擦拭灑出的咖啡。
“咖啡誰買的?”
“溫藍藍。”小季在旁回答。
殷嬈掃了我一眼,隨即和小季說:“沒交代清楚嗎?”
“說了啊,拿鐵加兩個濃度,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買錯的。”
本來我站在旁邊莫名其妙,聽完小季的話我猛然抬頭,她的表情一副真誠相,是她記錯了還是睜眼說瞎話,明明剛才只說叫我買那家的拿鐵,沒有加兩個濃度啊。
我剛想開口辯駁小季卻走到我面前用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還不趕緊再去買一杯!”
我看一眼,殷嬈她已經進了裡面的試衣間。
“你有意的?”
“什麼有意的?我好心提醒你,下次記得帶記性來工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