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是他助理了?”
“是的,這有什麼嗎?”我再次問道。
“沒什麼,溫藍藍,聽我說,你最好離他遠點,多的我無法告訴你,但我不會害你,你能明白嗎?”白鑫金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我當即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知道了。”
掛了他的電話我心裡很長時間都處於惶惶不安的狀態,白鑫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但是他不能與我講,所以只能提醒我離他遠點。
想到上次追殺我們的那輛車,到底什麼人和方彥有這麼深仇大恨,還有他說過他以前不想要孩子,因為他的孩子會活得很難,很多片段湧進腦中,他消失的那個月回來時是帶著傷的,可是從他當時的反應看來,他好像已經習慣了,他從沒和我說過他小時候,不對,他提到過一次,說我和他小時候一樣,都是理想主義,只不過後來他剎住沒繼續往下說,後來怎麼了,他的人生到底怎麼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和方彥在一起這兩年多里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圍繞著我,比如他背後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比如那個文剛又到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