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也是合情合理吧?”
斬風淡淡地道:“留下倒是無所謂。”
“你願意?”伐善有些意外。
“我們也要找人。”
“哦!那個叫晴雅雅的嗎?嗯,我明白了,你們安心留下,人是我們抓的,我們會負責找到她。”
斬風漠然點了點頭。
裂千屻雖然死了,陰謀卻一刻也未停歇,就在城中某處簡陋的小院,一群人正在秘密商議著進一步的行動,斬風的來歷也成為他們查詢的目標。
時間一天天過去,伐善每日都領著手下四處奔走,全力查詢線索,斬風則安然留在住所,一方面修煉,一方面等待硯冰、明帥等人的到來。
七日之後,省部的調查團來到了三山城,斬風自然也成為他們調查的目標,一場審問會就在院子的正廳中召開了。
斬風正在修煉,聽說有人要見自己,便離開了住處,踏入大廳才發現聖殿神武軍團的人嚴陣以待,偌大的廳堂裡坐著二十七、八個人,主位坐著一名花甲老人,一身深藍色的武士裝,頭束銀冠,表情嚴肅,神色冷峻。
其他人分別坐在左右兩側,只留下中央一塊不大的空地,空地上還放著一張空椅,似乎是給斬風準備的。
看到這一場面,他知道這將是自鬼王之城後的第二次審問會,雖然陣式小了些,但氣氛更加嚴肅,一個個表情都很僵硬,不苟言笑。
隨著他走入空地,入口突然閃出八人,一字排開,把大門堵上了。
斬風回頭掃了一眼,表情依然沒變,只是眼角流露出淡淡的冷笑,然後泰然自若地在空椅上坐了下來。
坐在花甲老人右側的伐善首先站了起來,指著老人正色道:“這是省部調查團的團長輝月老人,他有話要問你,請你如實回答。”
斬風冷漠地掃視著所謂的審問者。
輝月老人正色道:“聽說你不肯說自己的名字,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斬風最討厭無謂的解釋,何況還是一個外人,冷冷地道:“無可奉告。”
“你……”輝月老人氣得白鬚直顫,指著他叫道:“好個狂妄的小子,居然敢這麼對我。”
伐善皺起了眉頭,勸道:“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僵持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斬風騰的站了起來,冰冷冷地道:“我現在沒有興趣殺人,不過如果你們希望如此,我也不介意。”
“狂妄,狂妄之極。”輝月老人雖不是壞人,但身為聖殿神武軍團的官員,地位非同小可,自視極高,自然看不慣一個青年用這種態度對待他。
周圍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出言指責斬風狂妄無禮。
斬風素來笑罵由人,聽了只當是耳邊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瞥了漢樹一眼,然後轉身便朝外走去。
“給我拿下。”輝月老人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大聲指喝手下抓人。
然而,堵住門口的八人卻紋絲未動。
輝月老人勃然大怒,吼道:“怎麼都變木頭了,快給我攔住他。”
話音剛落,八人突然一起倒地,嘴裡吐著白沫,身子在微微顫動著,臉色煞白,似乎受了巨大的驚嚇。
看到這種場面,調查團的武士們大吃一驚,騰的站了起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武器。
分部的武士更是不敢動彈,上次斬風連手都沒抬就壓倒了數百人,誰也不想再領受“死環”的滋味。
伐善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見手下不聽命令,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大聲喝道:“你們都在幹什麼,難道要違抗命令嗎?漢樹,你還不動手!”
漢樹除了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做,猶豫了半天也沒有動一步。
倒是斬風看不下去,冷冷地道:“他們不是對手,上次也是送死。”
伐善終於按捺不住了,身子一晃,如烈風般卷至他的身邊,雙手急旋,揮出一團淡藍色的氣團。
斬風連眼都不眨,注入紫嬰的右手隨手一揮,輕輕地拍中了淡藍色氣團,紫光之下,氣團被打得四散。
伐善沒出全力,想先試試他的實力,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化解了,更覺得臉上過不去,寒著臉盯著他,沉聲道:“果然實力不凡,既然如此,何必害怕說出名字?”
“我再說一次,不要逼我動手殺人。”斬風眼中突然湧出兩道悽美迷人的藍光,如利劍般刺入伐善的眼中。
“冥神之眼”,自從學會了“死環”,他已經很少施展這項最先領悟的冥術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