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武士眾多,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他。
“柬信之,他不是上屆武議員嗎?”
聲音一出,人們都肅然起敬,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
“多謝各位!”柬信之騰身急馳,幾番起伏便已經到了街尾。
把人撞成重傷,斬風感到很過意不去,本想上去看看,但一想到自己身外這層力量壁,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忽然覺得擁有無敵的防禦壁,並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看來必須儘早突破這層封鎖,不然以後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他身邊的三名青年清楚地看到整個過程,臉色都顯得蒼白,驚愕地對視了一眼,又呆呆地望著斬風,終於意識到這層淡淡的紫光,威力何等強大。
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柬信之又殺氣騰騰地衝了回來,腳還未落地便在空中抱了抱拳,高聲道:“剛才哪位朋友看小兒或是敝人不順眼,要出手對付小兒,請當面賜教。”
話中帶著威逼的意思,眾人一聽就知道,他在向撞飛兒子的人挑戰。
斬風不想在玄武國惹事,可事情偏偏找到他,也是無奈之極,現在對方出言挑戰,若是露面必然引起注意,不出去更是無理之舉,連自己這關也過不去。
方臉青年知道身邊這個紫影青年委屈,忍不住挺身而出,朝空中抱了抱拳,揚聲道:“柬信之前輩,這位兄弟正在修煉,是令郎被人推後撞在他身上彈了出去,實在不是他有意而為。”
話音一出,無數目光立即聚焦在他身上。
柬信之躍到他身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又望向斬風,見他一身紫光,也不禁暗暗稱奇,表面上卻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淡淡地問道:“你是甚麼人?”
“風映寒。”斬風知道自己現在名動天下,為了低調些,他還是用了舊名。
柬信之思索了一番,腦海中並沒有這個名字的任何記憶,知道不是玄武國的高手,臉色一沉,道:“果真如他所言,是小兒撞上了你,然後自己飛了出去。”
“嗯!”斬風點點頭。
兒子重傷未醒,做為父親,柬信之的心情很不好,忍耐度也比平時低了許多,再加上他又是個記仇的個性,因此並不在乎斬風的解釋,只想著好好教訓他一番,為兒子出口氣。
“好!想不到閣下護身力量如此大,我也想試試這一撞之力,不知風兄弟答不答應?”
圍觀者一聽就知道他的意思,名為試驗,實際上是以此做為挑戰的方式。
眾目睽睽,斬風避無可避,何況他也不是怕事的人,淡漠地道:“隨你便。”
“好!”柬信之見他如此鎮定,微微一笑,身子忽然如閃電般衝來,所到之處竟颳起一陣烈風,如刀子般率先攻擊紫色光壁。
斬風輕輕一嘆,知道這撞來勢極猛,力量壁的反彈能力也更強,恐怕這個柬信之的下場比兒子更慘,再想低調行事也不行了。
果然,當柬信之的身子觸及力量壁,心裡就知道不妙了,一股比他衝擊力更大的力量猛然襲來,不等他做出反應,便硬生生灌注半邊身子,縱使力量再強也是血肉之軀,怎能經得起這麼一撞,半邊身子頓時沒了知覺,血氣隨之猛烈翻湧,眼前一黑便昏死在地,人事不知。
斬風無奈地看了看倒地的身軀。
周圍的人可沒有他這麼平靜,柬信之是上一界的武議員,也就是玄武國排名一百五十之內的強者,實力非同小可,但這麼一撞竟被撞得吐血昏死,可見紫影人的防禦力何等強大,都不禁勃然變色,愣愣地看著他。
“這麼厲害!看來今年又是新人輩出。”
“唉!柬信之這下可虧大了,憑他的實力最少也能排到一百二、三十名,連任武議員應該問題不大,這一撞恐怕要被迫放棄了。”
一些好事之徒更是自以為是地解釋道:“好高明的四兩撥千金,他將借力打力的技能發展到極點,因此才能反擊得手。”
這些解釋隨即又引來一番駁斥。
斬風對眾多的議論充耳不聞,只想著如何救起地上的柬信之,又擔心力量壁再次發生作用,使柬信之傷上加傷,因而只能求助於身邊的人,望著三名青年道:“麻煩三位幫我把他送去治療,我的手不方便碰他。”
三名見了他手上也包裹著紫光,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對視了一眼後,便一起點頭答應,然後抬起昏死的柬信之往街尾走去。
送進了柬信之,斬風微微鬆了口氣,沒想到一進城便傷了柬家父子,現在受到眾人的注意,再想低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