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血色,做這份工作以來,從未遇見如此詭異的事情,要他們真刀真槍的拼命,他們誰都不怕,可面對這種神秘事件,心裡自然就起了波瀾。
魯揚忽然想起一種事情,纏聲問道:“難道是。。。。。。鬼!”
斬風淡淡的道:“你們都是白虎國的人,應該聽過幻士這兩個字。”
“幻。。。。。。士!”
兩人的耳邊彷彿炸起來了一聲驚雷,嚇得幾乎要暈倒,沉默了半天,情緒才稍稍平靜。
白虎國內,一直有幻士的傳說,而且繪聲繪影,把幻士描述成無人能敵的強者,雖然沒有人見過,卻深深的埋在各人的心底,現在突然聽說有九名幻士在前方,情緒再也無法控制。
魯揚呆呆得靠著沙岩壁,無神的目光盯著忙碌的車伕,喃喃的道:“真有幻士。。。。。。居然真的有幻士。。。。。。”
義連稍微平靜一些,眼中盡是疑惑,如果真有幻士,那麼這個車隊的背後,一定藏著更大的秘密。
斬風淡淡的道:“幻士護衛的貨物,必定十分貴重,而且目的地也一定與幻士有關。”
魯揚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咕噥著道:“這顆麻煩了,萬一目的地真是幻士的據點,危險就大了,說不定我們會被滅口。”
斬風也在懷疑這一點,只是沒有說出口而已,見魯揚提起這事,才應道:“如果木鳴四人被殺,是為了滅口,我們這些人的下場,也會一樣。”
義連苦嘆道:“現在逃走也是一個死字,去也要死,不去也要死,看來我們的命運早已註定了。”
“義老弟,都是我貪心害了你,我對不起你啊!”死亡的威脅,向一塊巨石壓抑著魯揚的神經,使他情緒變得極度低沉。
“別說這話,是我自己想來,與你無關。”
義連又望向斬風,誠懇的道:“兄弟,你的實力比我們高牆,要是能逃就逃吧,不用管我們,只求你幫我們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帶點送回老家,我們就感激不盡了。”
斬風望著九名幻士道:“幻士也是人。”
義連搖頭苦笑道:“話雖如此,可我們兩個實力有限,連看都看不見,更別說對付不了。”
斬風也感到事情棘手,虛冥狀態雖然足以自保,卻無法保護同伴,義連和魯揚的實力有限,根本不是幻士的對手,必須想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否則兩人都可能死在幻士的手裡。
魯揚拍了拍腰間的錢袋,苦笑道:“這次賺了不少錢,只要能帶回去,家裡應該可以支撐一段時間,只是不知道誰能逃出去。”
“不要太灰心。也許事情與我們想的完全不同,也許幻士是好人,也許幻士會放我們離開,只要我們一直假裝不知道。”義連極力安撫同伴。
“希望如此。”魯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斬風思緒如潮,空有一身力量,卻受制於明若府的力量壁,心裡滿不是滋味。
“走一步算一步吧!”義連總覺看開了,沙漠之行,本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死亡也是早就預料到的事情,想多了也沒用,還不如快活的度過剩下的日子。
傍晚時分,太陽西沉,氣溫舒適了許多,車隊又再一次上路了,少了四名沙漠武師,剩下的七人重新分配任務,斬風一個被安排到車隊的最前方,與嵩陽君等馬車一同行進,義連和魯揚依然留在最後。
綠衣女子對斬風特別感興趣,縱馬退到他的身邊,問道:“你叫風映寒?”
“嗯!”斬風認定她是幻士,反應雖然如初,但心態變了。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嗎?”綠衣女子紅唇輕吐,秋波暗送,雖然黑紗遮面,邱娥還是掩不住濃濃的媚態。
斬風隊女色沒有任何興趣,與流千雪之間的愛情,也是基於一個情字,而不是色慾,因此這類用色挑逗的把戲,對他而言絲毫不起作用,他就像一座冰山似的,散發著濃烈的寒意。
綠衣女子見他一臉冷漠,對自己的熱情無動於衷,眼中湧出一股殺氣,冷笑道:“別自命不凡了,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爬上床還不都是一個德性。”
斬風見她說話露骨,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姿態,不禁皺了皺眉頭,暗暗感嘆堂堂貴族之女,竟變得如此放蕩。
帶著滿臉的不悅,綠衣女子回到表哥的身邊,恨恨的道:“到了地方,我一定親手宰了他,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氣。”
黑衣男子輕笑道:“反正都要死,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氣了一陣,綠衣女子又回頭看了看斬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