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神色大變,驚問道:“真有這麼厲害?”
義連苦笑道:“我第一次進沙漠,就遇到了洪流,整個商隊只有三個人活了下來。”
“不行,我要去告訴他們!”綠衣女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驚慌,用力一甩馬鞭,飛快的奔向馬車隊最前方的嵩陽君。
義連看了看兩個同伴,道:“恐怕來不及追上車隊了,我們快找個高地,否則就沒命了。”
“那裡有個沙丘。”魯揚一邊跑,一邊指著左前方的沙丘。
斬風雖然不怕,但也不希望二人為他擔心,跟著他們爬上了一個沙丘的頂部。
天空很快就被烏雲吞噬了,聚然見,傾盆的暴雨從天而降,豆子大小的雨點噼噼啪啪的打在地上,由於雨點太大,來不及下滲,沿著沙丘表面朝地處滾去,很快就匯聚成一條小溪,無數小溪又匯合成一條小河,向更低處蜿蜒流淌。
雨勢太大了,天色又暗,肉眼只能看五丈以內的變化,再遠就看不清了,義連和魯揚站在沙丘頂部,一方面擔心沙丘會因為大雨而下陷,另一方面又擔心車隊能不能及時躲到高出,避過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
“不知道商隊怎麼樣了,千萬別出事啊”雖然已經受了豐厚的酬金,義連卻還是不忘自己的職責,憂心忡忡地望著車隊應該出現的方向。
魯揚安撫道:“放心吧!木鳴他們幹這行業不短了,因該知道對應的方法。”
義連點點頭,望向斬風,問道:“兄弟,沒事吧!”
“沒事!”
李他們百丈外的另一座沙丘上,木鳴等四人的屍體,正被雨水沖刷著,血水匯入小溪。
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到半個時辰,天空已經放晴,誰也逐漸蒸發了。
義連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沙子,輕鬆的笑道:“開來運氣不錯,這裡不是最低處,否則沙丘一垮,我們都完蛋了。”
“我們福大命大,老天爺美捨不得我們死。”魯揚哈哈一笑,望著斬風問道:“兄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吧?”
斬風搖了搖頭,抬眼望向四方,金黃的沙丘一個接著一個,卻看不到馬車隊的蹤影。
“慢慢找吧!沙漠沒有任何標誌,又剛下過雨,腳印都被水沖掉了。”
三人向西走了一陣,陣風忽然發現沙子裡欠著一點紅色,立時定下腳步。
“怎麼了?”
義連好奇的超沙面上看了一眼,也發現了一絲淡淡的紅色,不禁大為好奇,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然後放在鼻子嗅了嗅,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喃喃的道:“怎麼有血腥氣,難道是血?”
“放心吧,大約不會讓人流血,只會把人淹死,所以這些不會是人血,也是是馬車隊避雨時,匆忙傷了哪匹馬,因而留下了淡淡的血跡。”
義連本有些懷疑,但心裡更急著找到車隊,因此沒有在深究。
三人與車隊匯合,是次日清晨的事情了,車隊多在一片沙岩區中休息,離遠就能聽到嵩陽君扯著嗓門罵人的聲音。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魯揚不安的問道。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義連快加腳步衝了過去。
三人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嵩陽君隨意瞟了一眼,淡淡的道:“還不錯,你們還能回來,不像那四人,一走了之了。”
義連聽得莫名其妙,用詢問的目光,望向許羽等兩對夫妻。
許羽走到他耳邊,小聲嘀咕道:“木鳴他們四個趁著大於跑了,還拿走了一些貨,貨主從昨晚一直罵到現在了,連我們也要受白眼,真是可氣。”
義連氣得肺都要炸開,鐵青著戀罵道:“這四個混蛋,真是無恥之極,居然作出這種醜事。”
魯慨嘆道:“是啊!想不到他們竟是這種小人。”
斬風隊木鳴等四人的印象很差,因此對他們的離去漠不關心,也不想理會他們的生死,只是聽了這件事後,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腦海中又浮現出沙丘上淡淡的血跡,心裡一陣狐疑,眼光掃視了一眼圈,最後停留在躲在陰暗處休息得兩名貴族男女。
難道這次沙漠之行是場陰謀?還是。。。。。。
他又想起許羽所說的話,木鳴四人不但逃走,還拿了一些貨物,也就是說它們知道車上裝的是什麼,而且只得用信用和名聲,來換取這些東西。
“兄弟,再想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突然。”
義連憤恨的道:“早知道他們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