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巧合。”一邊說著,一邊手一翻出現了一枚玉璽繼續說:“得到這個,如今他已被我認主了,感覺挺神似這個大門的凹槽的。”
他笑著看了堯彤一眼說:“那次若不是有彤救我出來,即便我得到這玉璽的認主也逃不過那一劫,這裡謝謝彤了。”
聽到袁福易突然換了個稱呼堯彤的方式,讓幾人不自覺的愣了一愣,怎麼從黑暗中出來之後袁福易就像是轉了性一般?
堯彤笑著說:“沒事就好,都出來了。”
袁福易微笑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幾人說:“那我們試試吧。”
看到袁福易舉起手中的玉璽,幾個人都不自覺的屏息以待,不知大門打不打得開。。。
袁福易手中的玉璽上頭是一隻七寸蓮蛇的凋刻盤桓成一圈,似是隨時隨地準備攻擊一般眼睛上頭用著紅寶石鑲嵌著閃爍著危險的星芒,玉璽通身是由白玉與血玉溷合而成的‘朱玉’,純白色的玉里頭參雜著一絲血色般的雲紋顯得妖豔莊嚴而危險。
他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託著手中的玉璽向著大門上的凹槽放入,輕輕的便卡了進去,竟是剛剛好的吻合,袁福易抬手搭在蛇身上頭緩緩地將玉璽像裡頭一推,一聲石頭的摩擦聲刷的響起。
喀,一聲到底的聲音顯示著玉簡與卡榫的一切吻合。
正當幾人面色還有些擔憂不知門開不開得起來時,便看到巨大的石門發出了‘唧——’的一聲刺耳難聽的聲音,宛若千百年來許久不曾開啟的門,有如門栓佈滿了鐵鏽斑發出的難聽刺耳的聲音,大門正在緩慢地開啟。
“唧——”
那鐵鏽斑難聽的聲音此刻並不影響他們的好心情,柳白白與小夥伴們都面露欣喜:“成功了!”
與袁福易站最近的李路開心的要拍袁福易的肩,卻被袁福易不動聲色地給閃掉了,只是笑著與李路說話,而李路也沒有發現異常的開懷說話著。
站在遠處的鄭京兆將這一幕落入眼裡,眉頭不自覺地輕輕一皺又舒展開來,低垂的眉眼遮掩住了一切表情,再抬頭時繼續維持著原本的表情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到一般。
柳白白與蔓於開心的相視一眼,然後又看向站在那兒的袁福易笑著說:“阿福你真行!”
袁福易只是笑笑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轉回頭去看著已經露出一條門縫的大門說:“我們進去吧!”
聽到袁福易發話幾個人沒有意見的點頭,堯彤勾著袁福易的手率先跟著袁福易先走了進去,柳白白幾人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進去。
雖然不解袁福易是怎麼突然跟堯彤好起來的,但跟袁福易相熟的幾人覺得阿福會這麼做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在,因為阿福做事從來都有自己的一套原則考究,因此幾人無條件的相信著他。
也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袁福易看著幾個小夥伴的眼神越來越冰冷了起來。那是宛若記憶被抽去,充滿了陌生氣息的眼神。
石門進去後昏黃一片,裡面是條長長的走道,每隔十步的距離便有一盞昏黃的蠟燭點燃在那裡,走道的深處似乎隨時都會跑出什麼來。
柳白白不自覺反射性的想回頭看了一眼門外翠綠的世界,結果越過鄭京兆的肩便看到了剛剛開啟緩慢的大門,如今卻以一個詭異的速度快速地關了起來,趴噹一聲,大門便被關起,整面牆天衣無縫地將整扇大門給藏了起來,毫無一絲痕跡,就好像大門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柳白白不自覺的出聲示警:“那個,門關起來了。”
走在前方的堯彤只是輕笑著說:“道友大驚小怪了,只是門關起來而已,秘境嘛~”
柳白白尷尬的笑了笑:“堯道友說的是。”
事實上柳白白會反射性的示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剛剛門關上的那一刻,柳白白她的眼皮便突然開始跳了起來,咚咚——咚咚——。
跳的她心驚,因為自從踏入修仙界之後她的眼皮便沒有跳過了,所以她反射性的示警。
可在堯彤發話之後,她眼皮又停止了跳動,這讓柳白白不自覺得想她眼皮跳可能是神經末梢系統間歇性抽蓄吧?應該沒什麼事。。。
這之後幾人,便沉默的繼續往前走。
袁福易跟堯彤走在前頭,身後跟著是四位隨從,再來是李路,接著是蔓於跟白白,鄭京兆壓後。
走在柳白白身後的鄭京兆看了前頭一眼,傳音問柳白白:“白白剛剛怎麼了?”
柳白白正向前走著,聽到鄭京兆的問題頓了頓腳步又繼續向著前方走,一邊說:“其實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