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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田甜家所用的驅術,是要四周的人知道他們所趕的是屍體,也不知道她家裡人是否可以製作得出來這種讓人很難分辨得出的殭屍來。
殭屍的種類很多,從最筒單的跳屍,到最高叫的人屍,有上百種之多,用處也各不相同。跳屍除了能動之外,是最沒用的一種,甚至二個普通人,輕輕一推,就可以讓它倒地不起。
而最高叫的人屍,不但外表與常人無異,甚至還可以說些筒單的對話,而且動作迅速,沒有痛感,是非常可怕的戰士‘殺手’間諜。
剛才她所見到的多達耶夫,雖然還算不上人屍,可已經很接近了,可供利用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靜蕾,那個多達耶夫上次死了嗎?”周潔努力的回憶著問道,因為鳳凰島之行她並不在場,只是後來聽圍甜轉速的,中間有很多細節,她並不知道。
“好像…好像沒死,我記得當時牛大哥把他們都放了。”張靜蕾想了一會說道。亡靈教的人,除了收集怨魂之外,並無大惡,殺了他們似乎有些過份,張靜蕾也同意牛千里的作法。
“是誰殺了他?”張靜蕾猛的醒悟過來,既然當時並沒有殺了這些人,那這些亡靈教的人都到哪去了?多達耶夫又是怎麼死的?
“他回來了,你有沒有辦法看看那傢伙在搞什麼鬼?”周潔看著張靜蕾問道,對方也是精通靈力之人,自已無法用靈力探查,那個外國人會很客易覺察到的。張靜蕾學的是道術,與自已的方法完全不同,也許會有些辦法。
“我可以試試。”張靜蕾想了想,道術雖然學了不少,可真正用過的卻不多。
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張靜蕾伸出青蔥一樣的手指,幾下便撕成了一個小小的紙人,把紙人放在地上,又拿出一些周潔不認識的粉末來,按一定的順序塗在紙人之上,右手一晃,一團火光出現,射到紙人身上。
那紙人在地上晃了幾晃,居然慢慢的站了起來,搖頭晃腦的走動著,蹣跚的走向那個房間。在房間處一倒,薄薄的紙人毫不困維的從門縫裡鑽了違去。
“傀儡術?”周潔動客道,雖然傀儡術在道門中也算是一種常見的道術,可沒有幾十年的道法,根本不可能實現,真看不出,張靜蕾才學了幾個月的道術,居然有如此的成就。
張靜蕾對周潔甜甜的一笑,對於自已的成果很是自豪,師傅總是誇自已是天下間少有的天才,可她並不知道自已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唯一一次的打鬥,如果不是馬超群當時在場,自已只怕還要吃大虧。
能讓周潔如此動客,她真的很開心,要知道,周潔和圍甜這些人,都是從小就開始學習術法的。
事實上,張靜蕾能如此輕鬆的啟用傀儡術,並不是她真的那般有天份,而是其中夾雜著她自已的血液。極陰脈處女之血,是道法之中最好的引子,也正是因此,古風道長才拱命要收她為徒的。
周潔從小在術法的家庭中長大,對於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瞭解頗多,而且也並不認為奇怪。如果是馬超群在場,只怕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為何那紙片可以動起來?傀儡術又是怎麼一回事?
張靜蕾等紙人違入房間之後,全身站直,左手捏劍訣豎在胸前,右手手指交替點動著,半閉雙眼,嘴中默唸不止。
好一會的功夫,她才睜開雙眼,美麗的大眼睛之中雛是困惑,似乎看到什麼不解之事,讓急性子的周潔心急火燎,真恨不得直接鑽到她的腦子裡面一探究竟。
“到底怎麼了?”
“裡面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多達耶夫拿回來一疊紙,至於上面寫了些什麼,我看不到。”張靜蕾臉上的困惑越來越濃厚。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周潔不解的問道,就算房間裡另有人,她們沒有發覺,只能證明那女人的本領了得,也不至於讓張靜蕾如此困惑吧,
“事情本身當然不奇怪,可那個女人我好像見過。”張靜蕾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臉上還是一副困惑的表情。
“你認識那個女人?”周潔忙問道,能多瞭解一些總是好的。
“不……我只是好像認識她。”張靜蕾吞吞吐吐的說道,對於一個從不會說謊的女孩來說,她的表情在經驗老道的周潔眼裡,就像舉著個大牌子,上面寫著“我在說謊”一般。
不過周潔的性格雖然急躁而火爆,可並不是不知違退的人,既然張靜蕾不想說,她也不好追著問,畢竟張靜蕾與她的關係不比圍甜。
“我們完回去吧,”周潔輕聲說道,她知道張靜蕾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