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忙著嗎?”他衝著來人怒斥道。
那官差腦門一陣烏黑,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大人,來人說,若是大人不出去的話,就,就……”
“就怎樣,你倒是說啊?吞吞吐吐的想要挨板子啊?”懷中的小美人探著蘭花指嬌斥道。
“就讓大人永遠都出不了府門。”這可是原話,沒加一個字,也沒少一個字。
男子冷哼一聲,隨即站起身對身邊的小美人柔聲道:“你現在這裡陪著陳霸,我去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知府衙門送死。”
“老爺,您可要快點啊。”小美人嬌滴滴的在他肥肉縱橫的臉上親了一口。
“放心吧寶貝,我很快就來陪你。”
大堂之上,寧天宇坐在高堂大椅上,看著下面那一個個一臉兇厲的差役,空氣中透著一股劍拔弩張的味道。
只是他們不敢隨便亂動,剛才他們衝上前想將他們擒下,卻被那個小公子幾下子給踹飛出去,最遠的都已經飛出了大堂。
他們偷偷的把目光放出去,這不,那人還在外面躺著起不來呢。
忍了又忍,其中才有個男人走出來。
“兩位,這裡是長樂城知府衙門,我們老爺不是個善於的,若是不想惹麻煩,還請下來為好。”
他的表情沒有其他人的囂張,語氣很是誠懇。
“陳三,你說什麼呢,咱們老爺可是愛民如此……”
“你就繼續吹,什麼愛民如子,我看就是一匹喂不飽的狗。”寧天宇“啪”的一聲,重重的砸了一下驚堂木。
“大膽,該死的刁民,你想造反不成?”
柴昌運一走進來,就聽到這句極其不可氣的話,氣的他一身橫肉當時就顫抖起來。
他可是長樂城的知府老爺,在這天高皇帝遠的邊關大鎮,他就是絕對的霸主,毫無疑問的土皇帝,這個該死的刁民居然敢說他是狗?
“來人,將這兩個刁民拉出去砍了。”他袖袍一揮,怒聲吼道。
“……”雖然大老爺這麼說了,可是卻沒有一人敢動彈,人家的武功高的嚇人,他們上去估計也是個死。
“你們怎麼還傻站著,想挨板子不成?”居然沒有一個人動手?
寧巧音看著圓球狀的柴昌運,估計是被那些民脂民膏喂成這個德行的,還真是應該千刀萬剮。
“你就是天樂城知府柴昌運?”冷冽的聲音,讓大堂頓時寒下三分。
“就,就是本老爺!”柴昌運聽了聽大肚子,看著頭戴黑紗的寧巧音,斥道:“你們兩個人,居然敢坐在本老爺的公堂之上,是想找死吧?”
“若是我們下去的話,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寧巧音淡淡一笑。
“做夢,本老爺要將你們就地正法。”柴昌運怒聲說道:“敢如此擾亂公堂,擅自坐上知府的堂椅,等同造反,繞不得。”
寧天宇扭頭看著寧巧音,小臉上掛著笑嘻嘻的可愛表情,“大姐,他說要殺我們,怎麼辦,我好怕。”說完,還勾著寧巧音的手臂,往她身上湊了湊。
寧巧音伸出手彈了彈他的額頭,看到小傢伙擠眉弄眼的表情,嗔怪道:“我也害怕怎麼辦?”
柴昌運一聽,頓時得意的笑了,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卻被寧天宇的話噎住了。
“那就沒辦法了,誰讓大姐是個弱女子,只能讓我這個年僅九歲的弟弟來保護你了。”那小臉上的表情,帶著一股英勇無畏。
這一幕,看的下面的人表情極其的詭異,不過也有一兩個人是憋著一肚子的笑,但是柴昌運卻是氣的臉色鐵青,那粗壯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寧巧音隱藏在黑紗下面的紅唇,帶著一抹厭惡。
她最恨的就是貪官和昏官,每次看到有百姓受苦,是她最深惡痛絕的事情,對於百姓的痛苦和無奈,她感同身受。
這些年,她並沒有整日的呆在鹿鳴山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騎馬行天下。
“今日,本王就要為民除害,將長樂城的百姓當成為自己斂財的工具,視百姓如草芥,身在其為,不謀其政,縱容妻弟強搶民女,殺人越貨,當真是天理不容,玄武……”寧天宇厲聲喝道。
“小王爺!”玄武從暗處上前,抱拳躬身。
“摘去他的頂戴花翎,押入死牢,等皇帝哥哥下達旨意,再做處置。”
“是!”
“朱雀!”
“公主。”一身黑色衣裙,神情冰冷的女子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