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身後另外兩人接住才停下了身形。壯碩少年見狀,雙眼一亮。另外三人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白衣青年甩了甩雙手,有些難以置通道:“好強大的身體。”
雲矅天也不追擊,負手而立,平靜的望著白衣青年道:“不知師兄還要繼續嗎?”
白衣青年臉上露出一絲亢奮之色,道:“再來,師弟小心了,我要全力出手了。”
說罷,白衣青年元力運轉到極致,右腳狠狠一踏地面,整個身形朝雲矅天爆掠而去,同時一根通體黝黑的鐵棍出現在白衣青年手中,鐵棍帶著千鈞之力化作一道虛影砸向雲矅天。
雲矅天就這般站在原地不動,面對強勢而來的攻擊,他只是抬起右手去接這一擊。只聽咚的一聲,雲矅天身體微微下沉,腳下一股勁風向四周擴散而出,同時他的右手緊緊的抓住一根鐵棍,他竟然靠身體接住了這沉重的一擊。
白衣青年瞳孔微縮,這已經是他的全力一擊了,竟然無法撼動對方分毫。他雙臂一用力,想要將鐵棍抽出來,卻發現鐵棍紋絲不動,接連兩次發力都無法將鐵棍從雲矅天手中奪回,在這時,雲矅天抬腳向他踢去,無奈之下他只好放棄了鐵棍向後退去,躲開了雲矅天這一腳,但云矅天雙腳一撮,人已經到了白衣青年的身前,一掌拍向他的胸膛。
白衣青年臉色一變,他深知雲矅天的力量有多強,他可不敢被雲矅天這一掌拍中,否側定會落個傷筋斷骨的下場。白衣青年身上亮起淡淡的光芒,雙腳變得有些虛幻起來,接連踏出幾步,白衣青年的身形已經出了雲矅天的攻擊範圍。
雲矅天有些驚異的看著白衣青年,這是什麼身法,剛才瞬間的速度幾乎媲美自己的身法,雲矅天心中想著,不過並沒有繼續追擊,他不想暴露自己太多的實力。
白衣青年躲過這一擊後,神色有些凝重的看著雲矅天,一柄紅纓槍出現在他手中,緊接著剛才的身法再次被他施展出來,白衣青年的身形頓時化作一道虛影圍著雲矅天轉了起來。雲矅天就這麼站著不動,他是以不動應萬變。
白衣青年手中的紅纓槍不斷一槍接連一槍刺出,不過都被雲矅天用手中的鐵棍一一掃開,一時間雙方都僵持在了一起,似乎誰都奈何不了誰。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白衣青年完全落在了下風,雲矅天是站著不動的,而白衣青年要保持如此高的身法速度,那消耗必定不小,而且人階修為時期,體內的元力並不如何雄厚,必然支撐不了這種消耗多長的時間。
果不其然,白衣青年只是堅持了不到十息的時間,身法就慢了下來,在白衣青年身法慢下的一瞬間,雲矅天抓住白衣青年的一個破綻,一棍掃出,鐵棍擊打在白衣青年的肩旁上,頓時將白衣青年掃飛出去。
另外人見狀,驚呼一聲,連忙衝向摔倒在不遠處地面上的白衣青年,當他們想要將白衣青年扶起來的時候,白衣青年卻擺了擺手,隨後自己站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雲矅天這一擊看上去力大勢沉,但其實他在最後時刻自己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剩下的力量只是將白衣青年推了出去而已,所以白衣青年幾乎是沒有受到傷害的。
白衣青年神色有些黯然,他望著雲矅天道:“我輸了,多謝師弟手下留情。”
另外兩人有些敬畏的看著雲矅天,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裡,只有強者才會受到別人的尊重。
雲矅天搖了搖頭,他將手中的鐵棍遞還給白衣青年,道:“師兄不要這麼說,我只是靠比你強大的身體才僥倖戰勝了你,如果我和你對拼元力,我定然不是師兄你的對手。”
“師弟不必這樣安慰我,輸了就是輸了,這個事實我還是承受得起的。”白衣青年道。
雲矅天點了點頭,笑道:“對了,還沒有請教上位師兄的名號?”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道:“對啊,這個真忘了。來,我來介紹一下,我姓雲,名柳風,這位叫杜林,人階二級初期的修為。”
名叫雲柳風的白衣青年指著一名身材高瘦的青年道,這名高瘦青年相貌普通,身上的膚色有些黝黑,一頭長髮同樣紮了起來。這名叫杜林的青年嘻嘻一笑道:“師弟你真厲害,一下子就成為了我們中最強的人,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雲矅天一聽白衣青年姓雲,臉上的表情不禁變的有些怪異起來,他向杜林點了點頭,然後望著雲柳風道:“師兄姓雲,不知師兄和天雲宗有什麼關係?”
雲柳風楞了一下,不知為什麼雲矅天會這樣問,但還是道:“我是天雲宗的人,準確來說是天雲宗支脈的人,師弟你也聽